盥洗完毕后,宫娥为细细换上一套蓝色纱裙。
仿佛是量身定做,纱裙合贴着细细的肌肤,沿展出一个迷人的曲线,裙中镶有光丝,随着光线的明暗变化,折射出不同的光泽,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细细有了纱裙的陪衬,简直美若神妃仙子。
“姑娘本就生的好看,配上我们这儿独有的娇儿泪,愈发娇艳。”为细细换装的宫娥不禁赞叹。
原来,这纱裙的布料是他们这儿的独有,怪不得,什么鲛纱,云丝,自己都穿过,就是没穿过这种叫娇儿泪的布料。
大抵是看穿了细细的想法,小宫娥自豪道:“姑娘可知,这娇儿泪,是用刚及笄的女子的情泪,串连编织而成,以泪织丝极其困难,绕是我们整个衡芜宫,每年也只能产出三匹娇儿泪来,凤尊对姑娘,真是舍得。”
说到这儿,宫娥低着头偷偷看了一眼细细身上的娇儿泪,一缕妒忌,迅速闪过。
听宫娥这么说,这娇儿泪珍贵是珍贵,却是用眼泪织成的,一想到自己身上穿着成千上万个怀春少女的泪,细细就感觉浑身不自在,她想将衣服脱下来,可换下的衣服已经被宫娥们收走了,细细只能穿着这一堆眼泪,出了更衣室。
到了室外,刚才的红衣男子早已等候细细多时,见细细换上自己为她挑选的衣裙,男子满意极了。
“这衣服,倒是配你。”
屏退随行的宫娥侍从,男子对细细说道,目光炙热,他这辈子阅美无数,不过细细这样的美人,仅是他第二次遇见,第一次,是在八万年前。
八万年前,美人纵身一跃,飞上云霄,化为五彩色,消失于天地的卓绝身姿,只一眼,便误了终身。
这一次,好不容易碰到个差不多的,男子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抓住了。
细细感觉男子的目光热的快要把自己烧出个洞,换做以前,如此登徒子,她早一巴掌招呼上去了,可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眼下自己和念溪都在男子的掌握之中,她忍了。
“您开心就好。”细细没好气的接男子的话道。
“怎么,娘子这是生气了~是本尊的不对,要不要本尊帮帮娘子顺顺气~”说罢,男子那不安分的手再一次伸到细细面前,作势要往细细那两块如馒头的地方摸去。
“啧,真小。”男子瞟了一眼细细的馒头,忍不住发出感叹,这小娘子,有些营养不良啊,看来的补补。
女人永远对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的大小问题十分敏感,绕是粗糙如细细也不例外。
一听男子说自己小,细细不乐意了,自己还没嫌他娘里娘气,他倒好,嫌弃自己那儿小来了!士可杀不可辱,细细决定不忍了,大不了就拼个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