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摇头,“没有。”
“他会不会打你?”祝鸿卓十分担忧。
周末看着他十分吃惊,“为什么这么问?”
陈岁虽然嘴巴毒一点,可是他打女生?不至于吧?
祝鸿卓考虑了一下,还是打算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周末,“陈岁初中辍学了一年,差点进了少管所,好像和一个女孩儿有关。”
“你怎么知道?”周末可以说是相当震惊了。
辍学?少管所?
祝鸿卓道,“我和他一个初中,那时他上初三,我初二。”
“后来呢?”周末好奇。
“我不太清楚,也是听别人说的,总之你离他远一点,他不是什么好人。”祝鸿卓再三提醒。
虽然和祝鸿卓相识才不过几天,但是周末还是相信他说的话,只是,陈岁的过去令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看着祝鸿卓进了小区,周末这才转身回家。
和昨天一样,楼下从院子到大厅里都亮着灯,但是没有人,陈阿姨或许早就去睡了,她进屋看到陈岁的鞋,白色的球鞋,没有灰尘也没有泥土。
虽然走过很多路,可依然猜不透它去过哪里,曾经又在哪里停留过。
就像陈岁,像一只沉默的小怪兽,谁也不知道他内心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那些他说过的伤人的话,是他身上褪下来的片片铠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