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千虞气结,这人怎么这么执拗,她闭了闭眼睛,脑袋飞快的转动起来,忽地想到一个法子,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白瓷瓶子,嘴角微微勾起。
“你试试这个药,我保证只要一颗,你的身体便会舒适许多。”她为了制作这药,可是耗了不少的日夜,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南宫淮皱眉,望着她粉白的掌中握着白瓷瓶子,再看向宮千虞的目光仿佛带着嫌弃。
宮千虞却满脸期待的望着他:“你试试,就一颗,你是不是怕有毒?”说着往手里自己手里倒了一颗直接往嘴里送:“你看我是随机倒出一颗吃了,这下你信了吧。”就是可惜了一颗药。
南宫淮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伸手接过白瓷瓶子,低沉开口说道:“若是我服用了觉着无效呢?”
明明接过药瓶的时候是面无表情,说完话黑色的凤眸却带着几分莫测的流光。
宮千虞眉头皱起:“若是没效,那我……免费帮你治疗到痊愈。”她还真就不信了。
南宫淮岑薄的唇微微勾起,眼眸流转着莫测的笑意:“好。”说完倒了一颗药丸,利落的吞咽了下去。
宮千虞见他已经将药丸吞咽下去了,忍不住呼吸都变得缓慢,等上小片刻,语气带着小心翼翼:“如何?”
忽地,南宫淮捏住一方帕子抵在唇前,一阵剧烈的咳嗽,原本洁净的帕子逐渐染上猩红,黑色的血浸湿大半帕子。
“你……你……感觉如何?”向来镇定自若的宮千虞顿时慌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真是她的药出了问题?才害他又一次咳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