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嫂子被刘二的话语刺山了,眼泪止不住的流,怀里的孩子仿佛是感受母亲的彷徨,也哭了起来。
看着痛哭的林大嫂,宫千虞的心情很沉重,刚刚刘二的话语里透着诡异。
刘二仿佛早知道这病治不好死的。
“林大嫂,这刘二到底是什么人?”宫千虞开口道。
林嫂子拭去眼角的泪水,哽咽道:“他就是一个混蛋,整日游手好闲,尽做偷鸡摸狗的勾当。”
忽然想到什么,林嫂子痛哭了出来:“原来刘二跟着我丈夫山打猎,后来我丈夫去世之后,这刘二不知道怎么突然发达了,便开始时不时的出言羞辱我。”
“突然发达?”宫千虞喃喃道。
“前几个月,刘二养的几只牛突然病故,刘二是将那几只死牛越城里买了,过几回来便一脸暴发户的模样,每在村口酒肆大吃大喝的,好像真的发达了一样。”
“几只病死的牛能卖这么多银子?”宫千虞心底的疑惑更深了。
林大嫂摇头:“这一头活牛最多不过三十两,几只病死的牛哪里值钱,谁知道那刘二是从来弄来的钱,村里不少进城的人都并没有见刘二去市集卖过牛,而那确实不见了,这其中的纠葛,只有刘二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