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难伺候的很,哼哼唧唧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冷,八脚章鱼一样在他身上扭。
“我难受。”
“擦擦就好了。”
“不好,我不要。”
他眉头跳动,生个病而已,她闹起来还没完了。
把酒精重重搁下,他阴沉着一张脸站起来,“要死要活你随便。”
被子里的女人翻了个身,抱着枕头嘤嘤的哭。
他摁着额头,“哭什么,我欺负你了吗?”
“疼,好难受,澜澜好难受。”
他怒极反笑,“知道疼还不吃药不擦酒精,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好烦,不准吵。”
夏微澜一个头有俩个大,她难受,但她知道自己死不了。哪次不是这样,熬着熬着就过来了。
她也就是喊喊,能怎么样?为什么喊都不让了?
霍南丞上床,把她的手拉高绑了起来。
然后,他一把扯下了她的睡衣。
手心脚心腋窝肚脐,他按照电话里说的,擦的很认真。
等忙活完,他出了一身汗。
他累的不想动,躺在她身边看着那张脸。
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描摹着她的五官,最后落在她内眼角的一颗小痣上。
他用力擦了几下,那东西还在,就是一种标志。
他猛然翻过身去,手盖住了眼睛。
那边的女人轻轻呻yn了一声,好像叫了什么人的名字。
霍南丞翻过身去,想要听清楚,可她并没再出声。
“小白眼儿狼!”他狠狠的捏了她脸一把,发现烧已经退了。
他把人强势的搂在怀里。
“这回,你可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