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亲的腿脚发软,瘫软在他怀里。
他失笑,大手轻轻摩擦着她微肿的红唇
“看来你一直没明白,从住进这房子的第一天起,你就不是自由的。”
她用手撑着他的胸膛才站稳了,本来就面如桃花,听了他的话后脸更红了。
霍南丞能确定,生气的成分是多一些。
果然,她咬着牙冷笑,“都什么时候了,霍先生还搞强买强卖这一套?”
“是你先招惹的我。”
他又来这一套,真是强词夺理。
夏微澜懒得再跟他说,反正明天她就要走了,管他招惹不招惹。
“霍先生,走的时候给我关上灯,我累了。”
说着,她转身要回卧室。
霍南丞一把把她给抓回到怀里,“我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
她太不耐烦了,酒的后劲儿上了头,她眩晕的站都站不稳。
头靠在她肩膀上,她仰头用一个相反的角度去看他的脸,只看到了棱角分明的下巴。
他却看到了她湿润的眸子和微肿的红唇,简直想要骂娘。
霍南丞眼睛都红了,他都来不及回房间,直接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半压在她身后,伸手就去解皮带。
她忽然回头,晃动着小脑袋吃吃的笑,“霍先生,我头发还没去弄呢。”
蜜茶色的头发带着微微的蜷曲,凌乱的洒在她白皙的脸庞和脖颈上,不同于黑发的乖巧清秀,这个新发型更勾勒出她明艳清丽的五官。
她的声音,带着调笑和挑衅,很成功的扎在了他的心坎儿上。
他说过,她的头发没弄回来他绝对不碰她。
他也这么想的,她只要一天不变回让他喜欢的样子,他也不想碰她。
可是刚才……
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轻了,她慢慢直起腰身,可因为眩晕的厉害,她细白的小手只好抓住他的胳膊。
他拿开她的手,默默的扣回自己的皮带,一言不发的穿上了西装。
夏微澜脸上的笑都没回去,眼睛里的光却越来越暗淡,最后成了一片荒芜。
她看着他整理好衣服,看着他拿起自己的手机和车钥匙,看着他走出去把门关上。
而他,根本不回头。
如果回头,他也许会看到她眼里的泪光,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夏微澜懒得再动,她蜷缩在沙发上,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说不上多难过,就是心里空落落的。
再加上喝了酒,情绪发酵的很快,很多不知名的感觉都涌上来,让她想起一些往事。
养父母的抛弃,孤儿院里的虐待,国求学时被排斥被暴力,一页页一桢桢,跟画片儿一样,灌满了整个脑海。
细细的啜泣在安静的空间里尤为明显,她又成了那个没有人要的可怜孩子。
楼下,霍南丞看到了刚才送夏微澜回家的小男孩。
那孩子靠在车上,仰头看着夏微澜家的窗户,连霍南丞站在他身边都没觉察。
霍南丞掏出烟点燃,对着夜空悠悠的吐出白雾,“看什么呢?”
“看姐姐。”
“姐姐好看吗?”
那孩子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好看。”
“那姐夫呢?”
“姐夫……”他转过头,瞪大了眼睛,被吓坏了。
霍南丞伸长胳膊绕过他的肩头,拍了拍。
那孩子差点坐在地上,他想动又不敢动,跟个鹌鹑一样陪着霍南丞抽完一根烟。
烟蒂扔掉在脚下碾了碾,他冲男孩勾起唇角。
男孩儿嗷的跳起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钻进车里,跑了。
霍南丞看着车子的尾气,不屑的摇摇头,“怂货,这样的眼光。”
他仰起头,也看着夏微澜屋子的方向,灯一直都没关。
她有个毛病,睡觉不喜欢关灯,只有他抱着她睡的时候才肯关掉。
他把车钥匙在手里颠来倒去,不知道怎么就响了一下,车门开了。
他的脸色立刻沉下去,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夏微澜头疼的要命,喉咙也干,她想睡,睡着了一了百了,可是睡不着。
跌跌撞撞爬起来,她去卧室里找安眠药。
这是她必备的生活用品,很多不眠之夜,都是靠这个撑过去。
由于长期用药,普通的剂量对她没用,这种情况估计得五颗。
手一抖,她倒出了半瓶儿,还有些洒在了地上。
她更头疼了,暴躁的想要把药给扔了。
去而复返的男人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扑上来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夏微澜,你发什么疯?”
这一晚,他把她的手腕都要给扭断了。
她疼得眼前发黑,嗓子里更是干的要命,实在不想跟他吵架。
身体一偏,她把脑袋抵在他胸口,哑声说:“我不想活了,你把我的头给拧下来吧。”
霍南丞恼怒的看着趴在他怀里耍无赖的女人,咬牙切齿。
不过手腕是松了,他把她手里的药给弄出来。
她的脸在他衣服的领口蹭来蹭去,“别扔了,给留几个,我头疼。”
头疼?他拿过药瓶看了看,“安眠药治头疼?”
“是呀,睡着了不就不疼了吗?你以为啥?我自杀?”
这一刻,他明白了刚才那一瞬是有多蠢。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怎么可能自杀呢,他怎么那么不冷静。
胸腔里升起一股子无法形容的暴躁,他把她给抱起来。
夏微澜眩晕的更厉害,她抱住他的脖子,看着他英俊的侧脸。
“你……霍南丞?”
他差点把她给摔下去,有醉到不认识他的地步了吗?
冷冰冰的避开她贴过来的脸,“你以为是谁?那个小男孩?”
“他是表弟。”
“放屁!”优雅尊贵的男人第一次说了粗话,“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表弟。”
“那就是干弟弟,干着干着就亲了。”
霍南丞脸色黑的能滴水儿,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不要脸,是不是他离开的那段时间她都跟人……
一想到她那些娇艳欲滴的小模样给别人看,他暴躁的想要杀人。
今晚,要是他不出现,估计她就跟那孩子滚在一起了。
嘿咻一场,不用吃药也不会头疼,他这是坏人好事呀。
本来不想碰她的,可是忍不了。
她人眩晕的就像在水里,却还记得他的话,“霍南丞,你别碰我,你说的,头发。”
她还很执着,“滚蛋,我没有黑长直,我不是颜夕,你别碰我。”
说着,她把脸往枕头里钻。
他把她的脸给扳过来,另一只手穿过她柔软的发丝,“什么颜夕?胡说八道。”
“我的头发,她的也是。”
她脸红红的,撅着嘴巴,因为头疼酒醉的关系没什么气势,质问不如说是撒娇。
他忽然低低笑起来,揉乱了她的头发。
“小醋缸,跟她没关系。”
她压住他去解她衣服扣子的手,很固执,“有关系,你跟她好,你脏。”
霍南丞皱了皱眉,他现在才算明白过来。就去听书97ing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