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咳咳,也没那么严重。歹徒是有目的的作案,我们没危险。”
“选择什么样的呀?我停手歹徒一般会找比较弱的人下手,弱势群体是老人女人和孩子,老人没有鲜活旺盛的生命力,变态杀手不会有兴趣,剩下的就是女人跟孩子,我跟糖糖成了高危人群。雷壹呀,我好怕,下一个出现在锅里的会不会就是我的肉?”
雷壹真没想到自己随口编的谎话,竟然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应,早知道就不特麽的学习黑心的霍南丞。
看着白芮吓成那个样子,他都要后悔死了,“好了好啦,宝贝我错了,我是骗你的,没什么变态杀手,我是胡说的。”
“不是,你现在是胡说的,你是怕我害怕。可雷壹没办法了,我是真害怕呀。”
雷壹后悔的扯下两根头发,“我真的是骗你的,没变态杀手,也没有人肉做的小酥肉,更没有人体脂肪榨的油,都是我们臭男人不好,为了不让你去吃垃圾食品,编造的谎话。”
“那霍总说的也是假的?”
“嗯,那就是个老混蛋,我以后一定不学他了。”
白芮猛的把他给推到一边去,“雷壹,你这个坏人。”
雷壹有些回不过味儿来,我的宝贝不是吓得娇弱不堪吗?怎么这么有力气了?
白芮都要掐腰了,“雷壹,你一个男人,成天就会吓唬老婆孩子,你说你这什么居心?就为了不让我出去吃小吃,你至于吗?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呀?看来你是想要给糖糖换个妈妈了。”
这番话说的有点诛心,可雷壹却不好挑剔人家,毕竟犯贱的人先是他。
“芮芮,哥开个玩笑的,开玩笑还不行吗?”
“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雷壹,你是个大人了,不是三岁。”
“好好,我三岁,壹壹今年三岁了。”
噗,白芮没憋住,笑了。
雷壹眼看着小娇妻终于笑了,这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往家走的时候,他小声问:“你真不害怕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听不出来你在骗我?跟你说,以后不要再玩这些,否则我就……”
雷壹着迷的看着她有些狡黠的小表情,觉得白芮越来越好玩了。
其实白芮大部分时间都是温柔顺从的,男人都有劣根性,这样的女人往往会被男人归为乏味。
但雷壹发现白芮可真一点都不乏味,她有小女孩的一面,也有大女人的一面,越逗越有意思,简直就是宝藏女孩。
白芮想了想,就说:“我就让你去睡狗窝,娜娜还缺个伴儿呢。”
雷壹摸摸自己的胳膊,“你好狠毒,赶我去狗窝。”
白芮翘起嘴角,“你以为让你去你就能去了吗?人家娜娜还不一定欢迎你呢?是不是,娜娜?”
从海城回来后,白芮就搬了家,住进雷壹的大别墅里。
一来的时候,差点给他那只美娜娜给丑哭了,不过好在糖糖没有以貌取人,跟娜娜玩的挺好。
现在,娜娜听到说自己的名字,不由得从一双啃烂的拖鞋里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白芮,那意思是你叫个干啥。
糖糖拿着一瓶给的狗粮就去给娜娜吃,“娜娜,这是一瓶滴滴给的狗粮,他们家的一星就喜欢吃这个,你吃了可能会变得跟一星一样好看。不过不好看我也不嫌弃,我还爱你。”
娜娜懒懒的看了她一眼,在狗粮里闻了闻,显然不太哈这个味道。
“你不喜欢吗?那我下次再去给你换一个,但是你不能吃糖,否则去看医生是要打针的,打针很疼。”
雷壹养的狗也是脾气怪异,不爱吃狗粮就喜欢吃糖,家里甜的东西偷着吃结果把牙齿都吃坏了,上次去宠物医院拔牙后蔫了好多天。
雷壹经常拿着这个教育糖糖,让她保护牙齿。
现在糖糖基本上已经不吃糖了,偶尔吃个甜品都要刷牙几次。
“糖糖,你该刷牙上床睡觉去了。”
糖糖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娜娜,去刷牙。
现在,经过几天的适应期后,糖糖已经很喜欢自己一个人睡,她也不要什么熊的,只想要一瓶滴滴家的猫咪。
白芮答应她给她去买一只温和的金吉拉,只要她听话。
从糖糖房间里出来,看到雷壹敞着睡衣扣子躺在床上,她的脸有些热。
故意板起脸,“壹哥,你走错地方了吧?”
雷壹忙说:“当然没有,我去过娜娜的家,但是娜娜表示和我这么帅的大帅哥睡在一起它会有压力,我就回来了。”
白芮噗的笑出声,“你这个坏蛋。”
雷壹趁机把人压在身下,“还有更坏的呢,要不要试一下?”
白芮半边身子都酥了,她软绵绵的去推他,“我还没洗澡呢。”
“一会儿去洗,水费也挺贵的,咱别浪费。”
夜晚,就在水费的贵贱中拉开了序幕
蓝轻那位兵哥哥的效率很高,前脚离婚后脚就提交了结婚申请,虽然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但在9月份,她就被批准了集体婚礼。
蓝轻自己的户口早就独立出来,跟蓝家没一丝一毫的关系。她的婚礼也没跟任何人说,自己默默准备。
人家那八对儿的集体婚礼是早定下的,是韩灼死磨硬泡还说九九长远才加了他们这一对儿,结果什么都要现准备。
当然,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婚房什么的都不需要,酒席也是队部食堂给安排,她要做的就是自己的衣服首饰。
现在的婚礼都不穿白婚纱改成秀禾服,这个因为时间紧迫不能定做,蓝轻想要去买现成的。
可没想到,韩灼的妈妈给她打了电话,让她过去。
蓝轻是在韩灼离婚后的第二天跟着他去了韩家,家里只有他的母亲,对他突然来这一招虽然猝不及防,却也坦然处之。
韩灼的妈妈是大学教授,因为身体的缘故早就退休在家,人是又美又有气质,说话和颜悦色。
韩灼的爸爸也是现役军人,在军队的地位不低,反正韩灼现在弄这一出儿,他妈妈说,回头hi挨鞭子。
韩灼握着蓝轻的手说:“这是他自己选定的姑娘,就算挨鞭子也要坚持到底。”
听到这个,韩灼的母亲有些黯然,韩灼的那位前妻陈家姑娘是韩灼奶奶老朋友家的孩子,本来韩母也不同意,觉得自己儿子和那女孩不会有共同语言,谁知道韩灼竟然无所谓。果然,这段婚姻迟早完蛋。
那天,蓝轻留在了韩家,吃了韩灼妈妈亲手烧的芋儿鸡,韩妈妈是川省的人,做饭的口味偏重,平时韩家父子都不太喜欢,难得蓝轻爱吃,她高兴坏了。
蓝轻这孩子一看就是有文化有懂礼的,韩妈妈问起她的家人,蓝轻也没瞒着,把自己家的情况说了。
韩妈妈没想到这孩子竟然有那么显赫的家世,更没想到那么显赫出身的孩子竟然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顿时心疼坏了。
这样,很简单的说服了韩妈妈不用见家长,蓝轻总算又卸去了一块心口大石头。
那天,韩妈妈让她把韩家当成自己的家,她常年一个人在家,实在很寂寞。
蓝轻很喜欢她,觉得她和自己的妈妈有点像,这次她让自己过去,蓝轻立刻就去了。
她没想到,韩妈妈给她看的是一件嫁衣。
嫁衣鲜红的布料,上面绣的鲜花跟鸳鸯就像真的一样,腰间还盯着莲子米大小的珍珠。
“这是蜀绣,现在会这手艺的可不多了。这上面的珍珠也是真的,你觉得好看吗?”
蓝轻点头,“好看,太好看了。”
“那你嫌弃吗?这是我的嫁衣,当初我母亲亲手给我做的,可惜我们结婚那个年代没能穿上,一直压在箱子里,我想要传给我的儿媳妇。”
蓝轻轻轻摸着柔滑的布料,她想要问问为什么没给陈希,又觉得自己这样做有点多余。
很简单,身为大学教授的韩妈妈,怎么能看中勉强混了个二本出来除了花钱啥也不是的陈希呢。
这次的蓝轻,是她喜欢的,她也觉得这姑娘是儿子喜欢的,也一定是全家喜欢的。
蓝轻取了衣服回家,可是没想到会遇到一个她最不想遇到的人,她以前的男朋友,那个同父异母姐姐的丈夫,邵闻。
他看来已经来了一段时间,门口的地上扔着几个烟头,脸上也尽是不耐。
蓝轻最烦这种随便扔烟头的行为,她皱皱眉,沉声说:“把这给弄干净了。”
说完,她就要往家里走。
邵闻对蓝轻从来都有一种莫名的服从感,他要低头去捡烟头,却又看到她打开了门,一时间不知道要先捡烟头还是先跟着她进去,以至于动作非常滑稽。
但他最后还是决定放弃烟头,一条腿卡在她的门上。
蓝轻皱起眉头,“你这干什么?这里的保安都是吃白饭的吗?”
“蓝轻,你别这样,我是奉了爸爸的命令过来的。”
“爸爸?”蓝轻挑眉,“谁的爸爸?你的还是我的?”
“你的爸爸,我的岳父。”
“既然是你的岳父,那你管好你老婆就行了。这里是我母亲的地方,绝对不容许沾着那个女人气息的人踏入一步,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