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疏一听母亲的称呼立马抗议道:妈,跟你多少次了,不要再喊我疏疏,我都多大了。
陆母:好好好,不喊你疏疏了,那陆疏同学,你那个小杨是干嘛的?我今早在她睡过的房间里发现了碗里装的烟灰。
陆疏想:坏了,自己够猪头的,昨晚忘记顺手带走那个碗了。
陆疏立马补救到:那个烟灰是我的,我昨晚跟她聊天忘记拿走了。
陆父又咳嗽了几声,开口道:陆疏,我不跟你纠结那个烟灰是谁的。我跟你妈的意思是,那个女孩我们不太喜欢。
陆疏:爸妈,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们还想搞家长一言堂吗?
陆母:疏儿,不是我们想搞一言堂,爸爸妈妈都是过来人,我们活了大半辈子,我们看过的人无数。古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们就是看着那个小杨跟我们家怎么都不搭调。
陆疏无奈地喊道:妈,你们还迷信不成,什么搭调不搭调的。
陆父:陆疏,我们这次是通知你,不是找你商量的。
说完,陆父站起了,回了书房。陆母也站起来走了。
留下弟弟和陆疏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后,弟弟说道:哥,我也走了。
后来,陆疏和杨乐栗又见过一次,杨乐栗平静地跟陆疏说:我们分手吧。
陆疏的心情很复杂,有对杨乐栗不舍,也有对现实的无奈。这种无奈不光是父母亲的反对,更多地是陆疏对现实世界的认识和屈从。
就像弗洛伊德关于本我、自我和超我的理论,我们每一个人都想追求释放本性的本我,可是,现实世界里,我们谁又不是屈从于现实的规则,老老实实地做个烟火世界里的自我。
随着陆疏工作职务的提升,责任的加大,陆疏确实也没有时间再陪杨乐栗的疯玩疯乐。杨乐栗给陆疏发了一条短信,告之她已经随着朋友北上,自此再也没有音讯。
这两年多来,陆疏也没有再交女朋友。不是自己伤得有多重,关键是确实也没有碰到自己多合意的。但是,陆家父母看着陆疏这两年一心扑在工作上,感情方面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却又着急起来。
尤其是这一年多,母亲大人逢电话必催,最近一次电话更是放出狠话,如果今年过年还是一个人回家过年,更是要打断他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