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鸣贵顿时感觉心中好像丢了宝贝般,心痛,他面色涨红,双眼瞪的巨大的看着那个小铃铛,张嘴想要说话,却又闭上了口。
“老师,这铃铛太重要了,还是”
钟九见毛老师这模样,立刻知道他的小毛病犯了,再说这铃铛竟然真的是法器,这可是市面上有价无市的宝物,太过贵重了。
“钟九,不要再说了,赶紧走,赶紧走。我看的心痛,赶紧走。”
毛鸣贵脸色很不好的背对着钟九,吵吵着赶走他。
“老师,这”
“你再不走,我可忍不住反悔了。快点走快点走,走啊。”
毛鸣贵说这话时,声音都在颤抖,玛德,他是真没想到偶然间在战场上拾到的铃铛法器,竟然这么有用。他虽然有大半把握确定铃铛是个法器,但都崩了一块,说不准都废了。但没想到真的还能用。
钟九没有再多说,再次向毛鸣贵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啊啊啊啊!我怎么就这么送出去了呢,就这么送出去了。几百万啊,几百万币啊,”
等听到钟九的脚步声远去,毛鸣贵才面无表情的走出小隔间,最后一下子扑倒床上,嘴中哭喊道,声音撕心裂肺,听着都令人悲伤。
“玛德,要是以后钟九起来了,敢不照顾我,天理难容啊。不对,我靠,我都没让他留下借据。算了,留借据也没用,只希望以后钟九有良心就行。”
钟九其实还没走远,就听到办公室里面传出的痛叫声。
钟九默然,快走离开学校,他要赶紧找赚钱的方法,不仅是为了学费,还要更好的照顾小妹。
至于生他的父母,按照性格,现在他们和另一半的孩子已经出生,就会减少对他和小妹的照顾。
当然,如果他没突破成为修士,那就一切免谈,只能乖乖的上大学,攒钱,期望离婚又各自结婚的父母多一些对小妹的照顾。
一个普通的小屋,表面上看就像是一个廉租房,但内部却是一个涉黑产业的联络点。
“姓名?”
“钟九。”
“多大,什么时候突破的,打几次?”
“十九岁,前几天刚刚突破,先,打一次。”
负责登记的壮汉没有小觑这些刚刚突破的小家伙,而是给予了足够的尊敬。
“好,拿着这张卡,三天后再来这里,我会带着您去地方。不要弄丢,没有办法办理。”
“嗯,好的。”
钟九拿着手中的黑卡转身离去。
这个小屋是他偶然一次意外走错屋子发现的,当时那种状况可吓他个不轻,以至于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去,立刻派人查,只要有疑点,我们立刻撤退。”壮汉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要惊扰到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