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造孽啊！

殷涟看曾雪蓉这张牙舞爪的样子，知道今天晚上是别想吃安稳饭了。

拍了拍身上的米粒，丢下筷子，手插到衣服口袋里。

“你上哪儿？我话还没跟你说完，你——”曾雪蓉的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只见殷涟抬起脚，把椅子往旁边踹了踹。然后扭过脑袋，面无表情的看向她。

“上楼，睡觉。”声音冷冷清清，一脸的冷淡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

曾雪蓉被殷涟这没有表情的表情给微的吓到了，这丫头邪性的很。她记得黄大仙神神叨叨的说过，说殷涟投胎的时候，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带了点阴气。

以前她就半信半疑，觉得有些玄乎了。但刚刚殷涟扭过头来看她的眼神，那一瞬让她有种被什么瘆人的东西给盯上了似的。

这天晚上，殷成业没有回来睡。曾雪蓉一个人在房间里，一夜都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早上，曾雪蓉一下楼就看到正在门口逗弄小狗的殷涟。

殷涟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就喜欢玩狗，一人一狗可以玩一天。

看着和狗玩的偶然露出笑颜的殷涟，曾雪蓉心里稍许放柔软了些。

怎么说这孩子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再不好也是自己的，而且有时候殷涟也是很听话的，趁她还没有完全变坏之前，说不定还能有挽救的机会。

曾雪蓉上前来到殷涟的身边，殷涟把狗扒拉的头皮朝天，用手指给狗挠痒着。

“我想过了，我打算送你学点东西。”

头顶上的声音让殷涟的动作放慢。

“想学钢琴吗？雨函弹得很好，可以让她教你。”曾雪蓉想着与其单独花一笔钱培养殷涟的话，不如让殷雨函教殷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