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景逸开口了:“你并不了解我。还有我不喜欢沈溪,她只是大家族娇养的小姐罢了。”
白帆:“你好好想想,我说不过你。”
景逸没有说话,但手上还是摆弄那玉佩。
他累吗?
累……
可是没有人能帮他……
*
“啊啊啊啊”杀猪般的声音响起来。
“你包扎就不能轻点吗?很疼的。”苏予求幽怨的声音让护士吓一跳。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新来的。”
空气瞬间安静了。
苏予求:“……”
“算了,你包扎吧,不死就行。”
自从发生刚才的事,苏予求把一切都规定在……不死就行。
等护士出去,落森坐下来才问苏予求刚刚事情的原因。
“他们为什么揍你?要不要报警?”落森满眼都是疼惜,她恨死酒吧里那些人了;要是没有他们予求就不会这样。
苏予求本来就错事,他可不敢报警,“不用不用,就当给自己一个教训。”
“教训什么啊,你是公众人物怎么能受伤?而且那些记者最近都很闲,说不定就能找到你。”落森为苏予求安排每一步,因为他是她捧起来的。
现在这个时候可不能出什么猛料。
落森给他削一个苹果,“你应该庆幸,酒吧里没有人认识你。知道不?”
“知道。爸妈她们知道吗?”苏予求小心翼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