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非白淡淡一笑,收回撑在背后的双臂坐起来,撩了撩垂在额前被水打湿的发丝,抿唇,脸上露出两个较深的酒窝。
“你不早就知道了吗?告诉本宫解决方法。”
“在下老了,不中用了。玉少主是当任祭司,应该要学会自己去寻找解决方法。”云迟垂头,一副十分疲倦的样子
玉非白再次跳下水,走到云迟面前,抬起左手抓住云迟的长发,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说老,看上去也没多老,难怪那女人喜欢你,宁可自杀都不让本宫伤你。”玉非白轻蔑地说。
云迟自嘲地笑了笑,“那还不是被玉少主你变成这么个阶下囚?玉少主你杀了我又何妨?何必要施这媚术呢?”
“刚进来没有用媚术,但是现在用了。”玉非白长睫倾斜遮住眼帘,朱唇微张,声音极轻,魅惑而低沉,像浮在云上一样。
“你!”云迟咬住苍白的下唇,本来身在冰冷的池水中,因为这小子的媚术,让他异常难受,胸腔中一股热流逐渐往上,鲜血从口中溢出。
“你什么你?还不告诉本宫怎么办!”玉非白放开云迟的头发,收回刚刚的妖媚,语气刚硬,和刚才对比,就像从云端摔到了石砖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