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意见!”
他哪敢有意见呢,不过只敢心里说说。小椿瞪着鹰不泊,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中甚是恼火,此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给苏木小姐做夫婿,他也够格,心中默默心疼一下殿下,为他人做了嫁衣。
“那就这么决定了,我苏木,兑国帝都平江城的富商,名下产业众多,爹娘因病去世,我伤心过度,大病一场。夫君布泊变卖家产,准备带着妻儿离开伤心地。整理母亲遗物时,偶然发现母亲身世,便联系姨娘,前来探望。”
众人纷纷赞同的点点头,苏木接着说道:“鹰不泊的名字呢就去掉姓,改为布泊,对了,还没为你介绍我们的儿子呢,布言,还不拜见爹爹!”
苏木看着黄芪气呼呼的小脸,就开心!
“我不要叫这个名字!”
黄芪真的是被苏木吃得死死的,毫无反击之力,黄芪啊黄芪,你可是兑国的神童,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黄芪心中自嘲着。
“布言,我觉得这名字挺好的,既提醒你不要乱说话,叫你名字的时候,也可提醒他们不要乱说话,一举两得,多好!”
苏木手舞足蹈的解释道。
黄芪真的要被苏木气死了,算了,放弃挣扎吧,谁让人家的靠山都很厉害,黄芪狠狠的瞪了鹰不泊一眼,认命的吃着苏木的果干。天元人不怎么样,送的果干还是挺好吃的。
鹰不泊被瞪得一脸莫名其妙,这黄芪看似像个五六岁孩童,心智却仿如成人一般。他之前叫苏木姐姐,但两人没有丝毫相似之处,看来这几个人,人人都有秘密。
“这事呢就这么定了,大家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定要齐心协力,留在乌罗镇!”
苏木说得自己都有些热血沸腾,明日好戏即将开锣,新的生活也将开始,想想都兴奋!
看着一脸诡异笑的苏木,众人吓得纷纷离开她的房间,鹰不泊反应慢了半拍,被苏木抓了个正着。
“去哪呢?演戏演全套,今夜你睡这!”
“你确定?”
鹰不泊眉角抽搐,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想什么呢,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苏木拿起一个枕头,丢向鹰不泊,看着人模狗样儿,怎么想法那么龌龊。还有他那一脸委屈样,是她配不上他吗,气死了?
鹰不泊恍然大悟的拿着枕头,放在桌上,从柜子里拿出被子,铺在地上。
这一夜,床上那位睡得可香了,鹰不泊却失眠了。心中百感交集,他不懂苏木为何如此信任他,居然可以睡得安然,也不懂自己为何会相信苏木,跟随他们前去乌罗镇。今天看到马车里探出头的苏木,自己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上了马车,难道这就是师傅说的缘分吗?
“小姐,公子已经告知城主你进城的时间,他们会在城门口迎接你。公子还说,这是一个考验,小姐务必要过关!”
小椿低声对苏木说道。
“你家公子还真是神通啊!”
苏木看着小椿渐变的脸色,心中有了答案,虽然天元是好意,但事事受人监控,心中还是有些舒服。
“要到了吗?”
苏木暂且放小椿一马,也是给他小椿一些警告,不要事事监控。
“还有一两里地就到了!”
小椿明白苏木的意思,日后还是掌握些分寸,这份差事怎么那么难呢,两面为难!
“你们都看看,这是城主木樨的画像,记住,我娘与木樨有八分相似,最大的区别在于两人的眼睛,木樨的眼尾微微上扬。”
苏木将手中的小像递给南星,当看到小像的那一瞬间,南星愣住了。夫人,南星看了一眼苏木,没有任何异样,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南星摇了摇头。夫人很少出门,因此除了府里的人很少有人见过她,也从未听府里的人提过夫人的娘家,难道真的是?苏木之前说有些事记不得了,她连夫人也记不得了吗,见到这木樨,她会不会想起什么吗?
“南星,你在想什么呢?”
看着发愣的南星,苏木又看了一眼小像,并没有任何印象,难道南星认识这木樨?
“没事,只是有些想念夫人!”
南星忍了忍眼眶中的泪,将小像递给黄芪!
苏木又看了一样小像,夫人,难道秦艽的母亲真是木樨的妹妹,要不然怎会轻易答应他们去乌罗镇?乌罗镇虽说是城主自治,却有十大长老,需要半数以上同意,且有乌罗镇血脉才能留在主城。即使天元与木樨关系匪浅,可以让半数长老同意,也不可能假造乌罗镇血脉?看来天元有事瞒着她,所有的事仿佛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天元一定知道其中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