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但是其他人都知道。

董事会议室是可以大喊大叫喧哗的地方吗？墨炳文本来就是个酒囊饭袋，在这里坐着也是多余的，拖出去安静，他第一次开口说话的时候杜敬凡就已经不胜其烦了，偏生他又不能当‘逆子’，有人收拾墨炳文他何乐而不为？

……

一场会议在各种争论和决定之下最后以方灵悦的强势和江知秋的多次商业机密威胁而收场。

公司的董事长继续由墨老爷子担任，但是‘墨凌澜’监制并代劳一切董事长职务。

方灵悦以公司最大股份身份要求对公司进行监督管理，并可随时过问公司一切业务。

会议结束以后方灵悦快速消失在了公司，免得一会儿杜敬凡秋后算账。

她刚出公司就被一辆车拦住了去路，圆方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一辆大众车，让方灵悦赶紧上车。

方灵悦上车以后追问这是谁的车，她不太敢坐来路不明的车，所以必须得先问清楚。

“我买的。”圆方得意洋洋的回答。

“这得好几万吧？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我买的二手啊，分期的。”圆方回答。

方灵悦皱眉，“你为什么要买车？”

“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圆方翻了个白眼，“你好好看看我，多看我几眼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