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反问道:“聂少觉得自己有值得我看上的地方吗?”
天底下有权有势的男人众多,拥有的多了,对他们而言,女人反而只是一个炫耀资本的附属品,又怎会真心对待。
“聂从渊,我的名字。”他接着道:“不知道苏小姐有什么吩咐。”
苏木漓点了点头,道:“我要你……为我准备一个周全的身份。”
聂从渊意味深长的扯了嘴角:“你确定?我的人情可是很值钱的,就这么浪费了?”
苏木漓一脸黑线,道:“知道你的本事,可你能做到的我大部分都能做到,没什么其他要紧的事麻烦你。”
聂从渊道:“苏小姐还真是自信,只是不知道苏家是不是也如此认为。”
苏木漓眼神一冷:“你这是……威胁我?”
聂从渊饶有兴致道:“并非威胁,只是有点担心你。”
“不需要您担心,我只要一个有用的身份,越快越好。”苏木漓道。
聂从渊见对方都用上了敬语,知道是触了对方忌讳,连忙岔开话题:“没问题,一会儿就送过来,还请你稍等。”
苏木漓有点讶异:“一会儿?”
“是的,这点小事,哪还需要再耽搁苏小姐的时间。”聂从渊道。
苏木漓面上不显,心里倒是对这个聂从渊有了底,微笑道:“那还真是麻烦您了。”
接下来的一顿饭,吃的两人是心思各异,美食当前,苏木漓却仍旧的一副淡淡的样子,每样菜只尝一口,算是吃过了。
恐怕连苏木漓自己都没有发现,在格尔精神病院的一年多,早就把她的好胃口,给磨了个一干二净。
不一会儿,就见聂从渊的属下,拿着一个牛皮纸袋走过来,在他的示意下,递给了苏木漓。
苏木漓接过牛皮纸袋,朝他微微点了点头:“多谢聂少盛情款待,告辞。”
聂从渊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神越发兴味:“娇纵蛮横的苏家大小姐,被自己亲身父亲送进精神病院,受了一年多的折磨,逃出后先是在陆氏医院救人,后又去了壹会所……有意思!”
回到酒店的苏木漓,拆开纸袋,一整套的身份证件——木篱,里面还有一张储蓄卡。
这个聂少,还真是手眼通天,连储蓄卡都能弄到,刚在手机里输入储蓄卡账号,便卡里一连串的零给惊到了。
就在苏木漓愣神间,聂少的短信过来了,“说过我的人情很值钱,不要贬低一个穷的只剩下钱的男人。”
苏木漓看到短信好笑道:“这个聂少,还真是……”
摇了摇头,算是收下了。
第二天,苏木漓照常在酒店醒来,看着满屋子清白的颜色,倒是提醒着自己,该买套房了。
西林城里,依山公馆的不错,简单洗漱后,苏木漓便打了车,奔向依山公馆的售楼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