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凌灵翎袖子里的小木块滚了出来,那木块还是她在牢里时发现的,眼看着木块就滚到那一摊驴子尿里,凌灵翎一个飞身却还是没来得及,那小木块成功的与驴子尿融为一体。
特么的!凌灵翎做了无数次心里建设,最终还是忍着恶心用帕子把那小木块包了起来,同时里面的纸条不小心滑了出来,看着纸条凌灵翎大惊,随后迅速的装进了怀里,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她发誓回去之后要把自己洗一百遍!
凌灵翎到公堂时,满身是伤的月瑶已经被带了上来,凌灵翎抬头看了眼同坐高堂之上的徐国公,袖中的手微微握紧。
凌灵翎向徐国公见了礼之后,看向坐在高堂上的人,道:“高大人,本侯来是看看这案子怎么审的,毕竟月瑶也算是本侯手底下的人,大人不会有意见吧?”
高大人眉头微皱,伸手擦了把冷汗,道:“不敢,侯爷请便!”
他能有意见吗?您这背后还有皇上给您撑腰,他要说个不字,以后指不定有讨好皇上的人参他一本。那徐国公也是个不敢得罪的,手段更是阴毒狠辣,这些年在他手下不知折了多少大臣的性命。他表示自己可真难,一不小心两边都讨不着好,到时候乌纱帽都保不住了!
凌灵翎落坐看茶后,高大人重重的敲了声惊堂木,道:“罪妇月瑶,你可知罪?”
月瑶不断的摇头,哭道:“大人,奴家没有杀人,还望大人明查!”
高大人眯了眯眼,喝道:“还敢狡辩,带人证来!”
凌灵翎侧头,就看见那天的仵作随着两个衙役前来。
高大人又敲了一下惊堂木,厉声道:“那天是你验的尸体,徐世子手里可是抓着一条手帕?”
那仵作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道:“回大人的话,是小人验的尸体,世子死时手中也确实抓着条手帕。”
高大人挥了挥手,一个衙役端着一个木制托盘前来,里面装着一条白纱手帕,上面还绣了个“瑶”字。
“罪妇月瑶,可是你物?”高大人眼神示意衙役,那衙役走到月瑶身边让其查看证物。
月瑶拿起帕子看了一眼,便瘫倒在地,“是奴家的,可是奴家的这条手帕几天前就丢了。”
高大人清了清嗓子,冷哼道:“还敢狡辩!若是帕子丢了又怎么会在徐世子手中,再者有无他人证明你的帕子确实丢失过?”
月瑶声音哽咽道:“当时奴家以为只是丢了一条帕子并未放在心上,也就没有与旁人说起过。”
高大人冷哼一声,“好,本大人且在问你,那天是不是只有你与徐世子在一起,你又是何时发现徐世子身亡的?”
月瑶想了想,开口道:“那天徐世子是挑中了奴家,和奴家一起过夜,后来奴家出去找了一趟桃夭姐姐,再回去时就发现徐世子已经身亡了。”
高大人思索着,道:“仵作,本大人问你徐世子身亡大概是几时?”
仵作不假思索道:“丑时前后。”他那天已经验过了,断不可能出错。
高大人又问:“月瑶,可有人证明你确实出去过,并且直到丑时才回去?”
月瑶眼神略显慌乱,道:“桃夭姐姐可以证明我出去过。”
这一动作落在了凌灵翎眼中,握着茶杯的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