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此刻收起了短剑,看了水灵烟一眼,向后退了两步,手一抬朝着地上扔了一个东西,只听着:
砰!
一阵白色浓烟滚滚,将这个客栈包围的是伸手不见五指,可等烟雾散了以后,那黑袍人却已经不见踪影。
林子敬这时从驿站外走了进来,将风亦安从地上拉了起来,两人都捂着胸口,嘴角一抹已干的血迹,每一声呼吸都透着虚弱。
“风兄,可以啊!”林子敬目光扫了眼一旁的水灵烟,笑着对着风亦安说道:“亦安!亦安!叫的挺亲密挺顺口啊!什么时候的事?也不告诉兄弟我,这可不仗义啊!”
风亦安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嫌弃的瞥眼看着他说道:“上辈子就开始了!怎么,还需要问吗?”
林子敬看到风亦安有些不高兴,便借势装作更痛苦的模样,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走出了这里。
风亦安擦去了嘴角的血迹,上下打量了一遍水灵烟,在记忆的深处翻遍了,也找寻不到半点关于水灵烟的事情。
对于刚才的一切,风亦安很确定这个黑袍人和水灵烟不是事先商量好的,可水灵烟刚才下意识的反应,摆明了就是对他很熟悉。
“你到底是不是水灵烟?”风亦安怀抱着疑问看着她,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水灵烟年幼十二岁离家,在佛寺待了五年,怎么说也是行规有矩,怎会像你如此?”
水灵烟这时才察觉了自己刚才情急之下说走嘴了,在风亦安眼里这时与她才是初相识,脱口而出的亦安二字,的确在时下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