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的书童,压着小厮走了进来,那小厮本事准备从后门离开将军府,正好被林洛的书童撞到,将他抓到林洛的亭子,也正是赶巧,林洛刚提了荻舞的丫鬟审问,那小厮见那丫鬟被抓,觉得事情败露,将所有的事抖了出来。林洛在安家人面前没有将小厮压上来,是为了自家的面子,事关自家三弟弟,自己不得不谨慎一些。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安良淡淡的来了一句,那小厮哆哆嗦嗦的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
“是这丫鬟找到我,让我将一包药下到安家二少爷的酒里,还给了我十两银子。只告诉我照做,晓得贪钱就和别的小厮换了位置,小的给安家二少爷最后一杯酒下了药,小的也看着安家少爷喝了的。”
“林渊,你当时和安良做的最近,安良的左手边就是酒杯,你的右手边是酒杯,安良此人善用左手,本事安良的酒,可能是拿错了酒杯,被你喝了,如此发货时能今日种种。还有林家的丫鬟一年的工钱是五两银子,这小丫鬟出售就是十两,你自己想一想吧。”
林洛手中拿着一片掉落的叶子,众人在意的都是这安家小女儿出事,还没注意着府中的树木都落了叶。安良来时自己的林子落叶纷飞,竹子的香气也没有了,这是妖异之兆,明日父亲上朝恐又会生气而归。
林渊目光呆滞了半天,自己不是傻,只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眼中乖巧的舞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她在为荻舞开脱,也是为自己找个借口,可是自己做好的所有心里建设一瞬间被二哥击塌。
林渊看向荻舞,荻舞也注视着林渊,她在林渊眼中看见了不相信。今日此事可能暴露,但是自己已经走到这一步,怎么会有退路。荻舞笑了,笑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林渊想上前抱住她,可是有压制了下来。
“告诉我是你么?”
“三郎信我么?”
林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信了荻舞表示二哥说的是错的,二哥和自己一同长大,自己知道二哥的为人,二哥不会做出诬陷之事。
“三郎不信我,三郎此事终究需要一个人给安家交代,丫鬟小厮,都不足以使人信服,那边只有我了,可是三郎想过么,如果是将军和夫人不愿意让你退婚,合力下药让你和安小姐发生此事呢,舞儿不求其他,只希望今日舞儿一去,可以换来三郎一生良缘。”
荻舞说完背过身去,冲向院中的树,今日一定要走了,事以至此,让神尊认为是这些人逼死自己,自己以死明志。
“舞儿。”
荻舞在装上树时抽出了五分神魂,这样不至于神魂伤势过重。林渊忍着剧痛起身本向荻舞,林将军和林夫人没有想到荻舞会寻死。
“来人,快去找郎中。”
林洛皱着眉,自己没有眼花,自己看见了刚才荻舞再笑,她在最后阴了林家和安家,今日如若她没死就是以死明志,之前种种自己弟弟就不会再信。如若今日这女子死了,弟弟会记恨自己和安家,认为是自家嫁祸于她,逼死自己最爱的女人。林洛看荻舞的眼神更深了几分。这女子留不得。无论结果如何,这女子必须死,今日不除以后后患无穷。
林渊怀中的荻舞抽出了一半的神魂,本就脆弱,这会已然要断了气。
“三郎,恐今生咳咳不能陪你走完,但但是舞儿真的什么也没做。真的”
荻舞闭上了眼睛,林渊将怀中的女子抱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