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一颗不成再来一颗,口气倒不小!
“一次不成,再次服用,理论上是有效的。但还是那句话,准备不够,领悟不深,短期内即使多次服用,也仅能短暂提升灵力修为,对于觉醒本命并无太大促进。”
众灵徒有人摇头,有人微笑。这才合理嘛,全凭资源就能从灵徒堆到灵士,甚至灵师出来,那还修炼个什么劲呢?
见大家将问题集中在“空明丹”上,何长青眼珠一转,朗声道,“诸位还有没有其他方面的问题,趁早提问,一会儿祁长老可要休息了!”
“祁长老,修炼是基础,觉醒是关键,那么如何将修炼和觉醒结合得比较好呢?”
“问得好!你等本命各个不同,且变化多端,各有妙用,但此界万物皆由五行化育,本命虽然神奇,其根基也在五行中。”
“尔等本命目前大多属初级形态。譬如土命,可能就是一抔土。那么他修习土牢术或者土遁术,相对就比较得心应手。而土遁术或土牢术习练娴熟之后,其自身对土之大道的体会和领悟也将比较深。由术至道,从而极大地帮助自己觉醒本命神通。”
“同样的道理,金木水火土以及由此衍生的风雷冰等各类功法,对相关本命亦有功效。”
张尘心想,那看来我是木命,修炼木系功法就对了。
“祁长老,若本命是一团气,一头兽或一个日常用具,就如一个簸箩,又该修炼哪一类功法?”
“这却是我传功堂的职事所在了。万物有灵,有灵即有其自性,我传功堂自会协助尔等找到适合自己的修炼功法。”
祁长镜微微一笑道,“后面的一年,长青师侄等传功弟子将具体指导尔等。”
“好,最后一个问题!”何长青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打算结束今日的说法。
“祁长老,您刚才讲,道法自然。可我又听说,我修道之人,与天争命,逆天行事,我命由我不由天,这又作何解呢?”
众人面上一滞,均觉此问相当难解。因此,都将目光投向提问之人,却见此人面如冠玉,青袍修身,自有一番气度。
张尘却已认出,这是楚慎,他身边是萧望原等人。又一瞥,却见金素儿也在楚慎周围就坐。
众人又将目光投向祁长镜,看他如何回应。
祁长镜微微一笑,“道法自然,自然而然。不如此,不能掌控天地之力,因此也谈不上逆天改命。”
“但,”祁长镜话锋一转,“这也并不意味着无所作为。随波逐流是凡夫俗子所为,我等遵循天道而逆行,犹如鱼儿逆水而上,鹰儿逐风飞翔,由此体悟天道,善养我等本命。这就叫,我命由我不由天!”
“道与天通,命由我立。尔等,知否?”
祁长镜环视一周,见众人低头沉思,又是一笑。
“尔等须谨记,每一次晋级突破,尔等寿命均将成倍延长,法力和神通威力也将极大增强。然则,此属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因此,每一次大的突破和晋级,均将遭受天谴!”
“除此之外,在这灵界,也处处暗藏杀机,危险重重,一个不慎,身死道消,尔等亦须自省,自重!”
说到这里,祁长镜大袖一甩,起身离了传功静室。
留下众人在身后窃窃私语。
张尘已是第二次听人说起同样的话,看来在这灵界修行,还真要谨慎些才好。
起身要出门的时候,看到何长青还在,早已经有一些弟子,包括一些女弟子上去与他相识。
何长青今后要为他们传功,答疑解惑,现下当然要去亲近一下才好。
等何长青身边人渐渐少了,张尘走过去,主动一礼,“何师兄好!”
“张师弟,是你啊!”何长青对这个自闯灵门的张师弟也是印象颇深,见他行礼,也马上微笑还礼。
“何师兄,你和赵师兄此前不是在灵山境值守吗?怎地又来了传功堂?”
“哦,我和赵师弟今后一年的职分原本就是传功弟子,因此早点去结识你等灵童,也是理所应当啊。”何长青解释道。
张尘一听,先将自己功法修炼的事按下不表,等何长青正式传功之时,自然会先教导他们一些基础。
转念一想,问道,“我听说,门中弟子一年后即分为内门、外门弟子,三年后定真传弟子,不知是否即是何师兄所说,这职分之由来?”
“张师弟消息挺灵通的嘛,刚来没几天就摸清了不少情况,真是有心啊!”
“何师兄笑话了,不过是听同门偶尔提起罢了。”张尘见他笑而不答,有点尴尬地回道。
“不妨,此事你等迟早都将知晓。”何长青对张尘观感颇佳,又道,“我和赵师弟,两年前即成为内门弟子,前不久竞争真传弟子失利,却仍保留在内门弟子之列。”
“我门弟子当中,真传弟子无须承担职分,内外门弟子却须承担各自不等的职分。不然,偌大一个虚灵门,早就该坐吃山空喽!”
“哦?不知这内外门弟子又是如何确定职分的呢?”张尘对此很感兴趣,他还记得那位负责灵田除草的同门。
“内门弟子嘛,主要在虚灵门总山处任职。这外门弟子就要被派往虚灵门辖下各地值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