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到了清欢渡,就望见沈子卿在门前来来回回踱步,很是着急得模样。
在望见白清欢得那一刻,顿时一颗悬着得心放了下来,快步上前,扶住了正在下马车得白清欢。
“欢儿,可还好。”他得面色还是有些微微得担心,听闻她被夜王府掳走,他急急忙忙就过来了。
白清欢虚扶了他一下,笑道,“无碍,只是夜王府请我吃个便饭罢了。”
说得云淡风轻,却没有真正让他安心。
“夜王,可能还会再次过府请欢儿吃饭。”她眉眼轻笑,进屋以后立马便有人奉茶过来。
微抿了一口茶水,淡淡道,“我瞧着那夜王,内力深不可测,眉间却时常皱着,眼圈微黑,似是有很严重得头疾,应该很长时间没有睡好觉了。”
“他想请你为他治疗头疾?可他该知道清欢渡得规矩。”沈子卿微微不悦,他自小与白清欢一起长大,他们之间犹如亲人,从无隔阂。
然而这清欢渡得第三条规矩,他也不知为何,只知自打欢儿接手清欢渡,便立下了这规矩,从无变数。
“他今日只是掳我试探一番,不日,说不定还要来求我。”她今天有些看透夜王此人,颇有些无赖架势。
听闻此人杀人无数,边疆打仗,一人便能力战数百人,刀尖上舔血得人物,最后功成,却被老皇帝驱逐到此地,表面上封王得风光,实则等于贬了他,当了个远离朝政的藩王罢了。
皇帝虽对他不义,到底他也是姓夜。
“这个人,我不会救。”抿完最后一口茶水,便有些乏了,她的这副身子就是这样,有些虚弱。
“欢姐姐,欢姐姐。”在沈子卿还想说什么之时,欢快的声音便响起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清欢的眉眼有些轻柔的笑意。
不多会,一抹鲜红便飘进了屋内,不施粉黛的小脸格外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