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银丝固定,白清欢摸上的那一刻,就皱了皱眉,事实上,他的身体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内力雄厚,甚至可以说十分的健康。
可看他的面相,又是十分疲惫,应该刚发过病。
“白芷,问他发病从何时开始。”白清欢玉手缓慢的摸着银丝,夜北离瞧着她那手,仿佛真的摸上了自己的手一般,一阵阵酥麻。
“白芷,回答你家小姐,这病从小就有,打从七岁起,便每半月发病一次,发病时头痛欲裂,让人想…”夜北离恶趣味的盯着白清欢,慢慢吐出那个字,“死。”
白芷看看小姐,又看看夜王,怎么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白芷,问可曾受过什么刺激。”
白芷将眼神看向夜王。
“白芷,不记得受过什么刺激。”
白芷又将眼神看向自家小姐。
白清欢淡然过后,抬头望着夜北离,那漆黑的眸子也在盯着她,“不记得?是不记得,而不是没有。”
“是,不记得,七岁之前的记忆,本王都不记得。”这件事,只有他自己以及少数贴身的人知道。
今日说出来,是真的受够了十几年来的折磨。
他曾经试图找回那段记忆,也许就不会那么痛苦,可总是无法回忆。
每次强行回忆,便会提前发病。
他自己也怀疑自己碰到女人就起红色疙瘩,也与七岁以前的记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