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衡月从来不敢下口。
林朝恒也就不再做了。
本是好心,却……
林朝恒见林衡月笑了,也忆起往事,“有什么可笑的,其他人,我还不会给做呢!”
“是是是,衡儿当然知道。哥哥只对衡儿一个人好。”只是这方面的好嘛,她就不想要了。轻轻的靠在林朝恒耳边说,“只是哥哥,衡儿不太想吃你做的东西,而且……”
林衡月还未说完,林朝恒就转过头,对着林衡月的脸。
林衡月接受到了林朝恒的眼神,讪讪一笑,却不再敢再说话了。
伙计已经包好了,正打算递给林衡月。
林衡月见机,侧身转过去,躲过林朝恒的直视,伸手去接伙计用黄油纸裹好的糕点。
只是却被人抢先一步,“这个,本小姐要了。”
林衡月见眼前之人的无礼举动,不禁皱了皱眉。林衡月对她自然不陌生,心中感叹,怎么又是她啊!
眼前之人,是当朝右相孟寻的独生女儿孟沐霜。孟家虽显赫,香火却衰败,几代单传。尤其到了孟沐霜这一代,只育有一女。
尽管孟家不甘,但也只有认了。对这个唯一的独生女儿十分溺爱,宠着惯着。可谓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林衡月对孟沐霜很是头疼,从小她就喜欢与林衡月比较。
林衡月买了一家成衣店里的裙子,孟沐霜就会将那店铺收购,从此只为她一人裁制新衣。
林衡月到花铺买一盆野菊,孟沐霜就会就将那花铺的花全移植到自己的院落,种不下了,偌大的孟府就都是她的领地。
林衡月到万巷楼吃顿饭,孟沐霜就会重金聘请楼中的大厨,为她做遍美食……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伙计看着眼前拿走绿豆糕的绿衣女子,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绿衣服的姑娘一看就是贵人之像,那绿色衣衫虽然不知是何种材质,但看起来都与寻常不同。
绿色的布料上绣着精致的图样,花纹虽多,却不显繁琐。面上一层轻飘飘的浅绿薄沙,看起来飘飘欲仙,可观却不可触碰。
更别说头饰了,随便一样,都是他做一辈子工得不来的。
但是那位姑娘的来头也不小啊!虽衣着打扮简单,言语平易近人,但样貌不凡。
举手投足中满是贵气。尤其是她身边的林朝恒,还与她如此亲近。
他若猜的不错,应该就是林朝恒的妹妹,林家的小姐林衡月了。
这两家都是他这个小小伙计得罪不起的。他不禁冒了冷汗,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