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台上立着一女子,如孤傲的花独自盛开,随着音乐的想起,缓缓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魅惑,双眸带着迷离又清冷,舞动腰肢,纤细的手臂微微抬起晃动起来。
紧接着抬脚轻轻一提,转起圈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花瓣,随手散落,如天女散花般,捏着裙边向台下一鞠躬,退下了台。
所有看客还沉浸在那落花绯然的场景中,深深陷在里面。几个人又抬上古琴,莫长歌缓缓走上台席地而坐,头上的簪子拂手摘下,三千青丝绕指柔,肆意的垂落在背后。
抬手放在琴弦上,轻轻拨动,眼里是说不尽的伤感,琴声缠绵悠长,沙哑苦涩的歌声又响起,只见她双唇亲起,娓娓道来说不尽的伤悲。
“斩断情丝心犹乱,千头万绪仍纠缠
拱手让江山,低眉恋红颜
祸福轮流转,是劫还是缘
天机算不尽,交织悲与欢
古今痴男女,谁能过情关
拱手让江山,低眉恋红颜
祸福轮流转,是劫还是缘
天机算不尽,交织悲与欢
古今痴男女
谁能过情关,谁能过情关”
人们还未从刚才的柔美的舞蹈中出来,又陷进了这无语凝噎的悲伤之中。
一曲终了,莫长歌眸子已经恢复清澈,随意的拿起簪子挽在头上,伴随着掌声雷鸣下台。
松了口气朝里走去,刚走几步就被挡住,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有事?又走错了?”
“你今晚归我。”
“恩?”
“我就是你今晚要接待的客人。”
......
好吧,莫长歌认命的垂下了头:“我刚表演完,可否给个喘口气的时间?”
“可以。”
“一”
“二”
“三”
“时间到了,可以了吗?”
莫长歌瞪大了眼,这是什么操作,仿佛在耍她,“您真棒。”想发火可又不能对着客人发火,秉着顾客至上的真理领着他去了厢房。
一天连着弹了两首曲子,手指酸疼,好不容易送走了他能够歇会儿。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权瑾又来了。
日复一日,权瑾就跟住在了这青音楼似的,每天都要呆上半天,点名莫长歌弹琴奏乐。
终于一个星期过去,莫长歌再也忍受不住了:“王爷?您不无聊吗?”
“还好。”
“您看起来挺好,可是我一点也不好!每天长时间的接触琴,我的手腕已经不堪重负了。”
权瑾这才正视起她来了,不经过她的同意撩开衣袖,雪白的手腕此时已经红了一圈,无声替她揉起来。冰凉的触感让她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