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还挺悠闲,闲敲棋子等佳人吗?”三皇子权以白吊儿郎当的走来,权瑾斜视而去,手捏着棋子还未落下,夹在指间的棋子落地而声,权以白又问:“今天怎么没去上早朝?”
权瑾回道:“身体抱恙。”权以白无奈坐下,还真没看出来,倒是嗅到了一丝酸臭味,小声嘀咕:“你是从美人怀里出不来了吗?”“来一局?”他推翻棋盘,拱手相呈。
来就来,权以白挑眉:“黑棋白棋?”权瑾摊手表示随意,他就执白棋开始谋划,权瑾衔黑棋直盯着他,在他落棋子后随意的放在一处。你来我往显然权瑾更占上风,权以白烦躁的投降,“不来了不来了,从小到大就没赢过你,太丢人了。”
“凡事要有耐心,也要有自知之明。”权瑾三分笑意,略有深意的话实在让人听来是在嘲讽自己,权以白气急败坏,究竟谁是兄长,气呼呼的:“我不跟你计较,我又打不过你。”
权以白真是怂的说完话后立马跳起来躲得远远的,韩咨进来就看见他在树干后面鬼鬼祟祟,时不时地探头,“殿下。”
权以白吓得拍拍胸脯转过来应了一声,装模作样走近权瑾,韩咨抱拳:“主子一切准备妥当。”
“恩。”权瑾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起身,权以白疑惑的问他要做什么他只是摇头不语,沉思了片刻后,“三哥,过几天我会随母后去趟凉国,这期间麻烦你帮忙照看府上的事。”
权以白嗯了声,他大步离去,瞅了眼韩咨询问:“你们跟去吗?”
韩咨:“主子说让我们都留下。”
都留下,权以白转动眼珠满是不解,之前还会带一个人去,如今却,突然想到什么,“他是不是跟你们交代任务了?”
“属下的任务就是待在这,至于阿杜,主子和他单独说的,属下不清楚。”韩咨一本正经回答道。
“行了,我知道了。”
翌日
昨日没上早朝的权瑾今日怎么也不能再不去了,心知那群老狐狸早已被权封笼络人心,已经不知道在朝堂中针对他多少次了,他一再忍让换来的只有得寸进尺,众人似乎忘了他之前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主子,还去上早朝吗?”阿杜上前询问。
“去。”
早朝上各大臣们早已到达,今日已到时间但是仍旧不见皇上的踪影,甚至高公公也毫无踪迹。厚重的木门吱呀一声,众人疑惑转身,红衫首先飞扬眼前,一个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近,踏光而来。
脸上挂着撒旦的微笑,眼神阴沉,沉重的步伐袭来,大堂里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权以白看着他撕破温和的外表又回到从前,眸子里包含疑惑。
权瑾肆意抬眸,三分薄凉,轻“呵”一声,大步穿过人群走到自己的位置上。逼迫的气息感太过强烈,顿时一片寂静,死一般的清净,只剩下眼神的交汇,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高公公的出现解救了众人,只不过接下来的话让众人陷入绝望,“陛下身体抱恙,今日早朝由九皇子代为进行。”
权瑾闻言一愣随即回神,“儿臣遵命。”万庆帝这一举动代表着什么,大臣们有点难堪,尤其是已经投靠权封名下的,本以为这太子之位会是十皇子,这一下杀的人们措不及防。
权封拉下脸来,眼神里迸发出不满,但也不能说什么。接下来的早朝平静度过人们不由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走出去。
权瑾漫不经心走下台阶,权以白随后跟上看着他依旧面色清冷,不怕死的说道:“今天受什么刺激了?”权瑾闻言顿住脚步目视前方,不一会儿撂下一句“明天出发去凉国,剩下的交给你了。”掉头朝另一座宫殿走去。
每年权瑾都会陪凉嫔妃回到她的家乡,今年也不例外,权瑾一人前往内殿,宫女们都纷纷行礼也被他无视,径直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