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瑾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随意的揉了揉眼才回过神来自己身在何处,桌子上飘着的洛言传来的信一尘不染还没有打开,他爬起来衣服松松垮垮的在身上,打开信封随意瞟了一眼又放下,余光顿住急忙拿起来又仔细看了看。
呵。
真是被自己气笑了。
“主子,您醒了吗?”阿杜听见声音推门而进,就看见权瑾慵懒的目光扫过来,他淡淡开口:“三皇子今天来了,说有人在雪山看见长歌姑娘了。”
“知道了。”
权瑾微微点头,没有想象中的震惊与喜悦,阿杜从他的神情中什么也读不出来,疑惑的走了出去。
权瑾低头捏着信纸,只见上面写着:
忘了和你说了,借你家那位一用,雪山采药。
——洛言
勿念。
——莫长歌
这是什么事,权瑾此时只知道自己后悔没有早点打开信,还有洛言,他记住了,他的女人是他能使唤的吗!
(远在雪山的洛言突然打了个喷嚏,咦,感冒了吗,穿的够多的了,保暖措施还可以啊。)
权瑾突然推门而出,阿杜本来蹲在墙角刷的现身,“主子。”
“去三哥那,带上酒。”
???阿杜还以为是要去找莫长歌,怎么?
“哦。”马不停蹄去地窖拿了酒来,又备好马车前往目的地。
权以白看着不请自来的权瑾挑眉:“你不去找她?”
“不急。”权瑾把手里的一坛酒扔给了他,“喝酒。”然后直接拿起另一坛酒直接灌了起来,任由其从嘴角肆意流出,染上别样的诱惑。
权以白低头抿了一小口,啧,好辣,这人发什么疯呢?“喝酒总得有个理由吧。”
“我之前也没见三哥你需要啊。”权瑾擦了擦嘴角。
行吧,权以白自认说不过他,“那三哥陪你喝个够!来。”两坛酒碰撞发出厚重的声音,权以白大口喝起来,反观权瑾却放下,抬头仰望夜空。
“你不好奇她为什么去雪山吗?”权以白染上醉意,明显有几丝醉了,趁着醉意大胆的问了出来。结果权瑾只是嘴角勾起,“不好奇。”
他当然不好奇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但是权以白不知道啊,听完他的话明显不相信,但是任他再大胆也不敢继续问了。
“三哥,你和三嫂认识多久了?”
权以白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道:“她从十五岁就跟着我了,如今已经十年了。”原来都十年了,权瑾不问起来他都没仔细想过。
“那你为什么不纳妾?”
“额。”权以白有点难以启齿这个话题,“你知道你三哥我,不是不行吗?祸害一个姑娘就够了,怎么能再~”
“所以,其实三哥也做不到一生一世一个妻子对吗?不然怎么会还醉红尘。”
“自始至终忠于一人?九弟你是在异想天开。”权以白不相信这世间能有哪个男人做到这一地步,这在他的认知里就根本不可能实现。
“是吗?”权瑾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