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守倒吸一口凉气,拿出手机手疾眼快的对着两条重叠的腿拍了一张照片,接着赶紧把腿收回来,凭空出现的那条腿也紧跟着收了回去。
“呼——呼——”尤守大口喘着气,如果说黑雾让他紧张,那这条腿则让他惊恐带着巨大的疑惑。
怎么悬疑游戏还涉及科学知识??他搭在谁的腿上,谁搭在他的腿上?先有鸡先有蛋?
尤守轻轻下床,他听见外面也有动静,蹲在门口就着黑雾打开没关的门探出头看到客厅里竟然有一堆的黑雾在满地爬!
这些黑雾挨个进出房间又回到客厅不断重复,除了阿达的房间和第九个房间。
胡钱长这么大第一次受这份气。
一睁眼睛不知道让谁整来这么个鬼地方,居然还拿白被单蒙他头,床对面还有副掉色的婚纱照,婚纱照俩人笑得胡钱直犯膈应,出去问小白脸,小白脸说了一堆屁话,力气还那么大。
婚纱照上那个男的本人比照片还膈应,胡钱听几个小屁孩叨叨完下去买了白酒和下酒菜,喝了几盅酒借着酒劲躺着睡着了。
凌晨,胡钱耳边一直有声响,可他睡得太死,感觉出不对劲也没起来。
在他床对面的婚纱照源源不断渗出液体,在相框下形成了一个没有脑袋的人形图案。
这边,尤守蹲在门边记录下黑雾们的行动轨迹,试探着弄出声响,但黑雾们没有任何反应,站起来贴着墙走了几步,黑雾们也没理。
“这啥啊给爷一边儿……爬!”冯绵绵打开门正赶上黑雾要进屋整个人都不好了倒退着回了屋,屋里石姐惊叫和小孩的哭声一同响起,尤守整个人都被这变故弄傻了,下一秒赶紧过去帮忙。
尤守在电梯遇到的烧烤大叔则是伴着叫声翻了个身,屋子里堆满了各种材质的边角料,而他床边则有一个黑影不停地把边角料塞进嘴里,锋利的瓷片划开他的食道卡在肉里却不知疼痛的不断继续吞吃着异物。
尤守冲进冯绵绵三个人的屋子里,奇怪的是没有任何声音,黑影也不见了。
犹豫了一下,尤守关上门,摸着黑打开灯。
灯光下,一张空床,一个空的摇篮,卧室里空无一人。
衣柜什么的能藏人的地方尤守都找了,真是奇了怪了。
再一看窗外天都亮了,尤守拿出手机,才四点天就亮了?尤守把灯关上,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窗户慢慢打开,光却一点进不来。
尤守轻轻打开门退了出去,再轻轻关上门,一转身看到碗团连人带床垫睡在客厅。
什么情况?
尤守叫醒碗团,碗团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转头看了一圈蒙的睁大眼。
“什么情况啊,我去!我怎么是在这儿睡啊!”
“不知道,一开门就看见你和床垫一起在地上。”尤守摇头道。
身后的门打开来,冯绵绵一脸憔悴地出现在尤守身后。
“早啊,哇,你怎么睡客厅啊?唉?你门没了?!”
尤守放下冯绵绵从哪冒出来的问题去看碗团的住的房间,门还真的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面白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