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快乐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夏栀摆了摆手,无视南夏的阻拦。
南夏觉得,让她出来,就是一个错误。
夏栀喝了一大口的女儿红,酒香清冽,醇厚甘醇,果然是好酒,竟比现代的酒还好,这古人的智慧还真是不容小觑。
“哎,你们听说了吗?刑部夏侍郎家的大小姐竟然带着家里的东西当接叫卖,还语出惊人,真是要多丢人就有多丢人啊!”
茶肆里的人这茶前饭后总喜欢说点什么,三三两两聚一桌,就开始发挥他的“大嘴巴”。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知道?这整个定京城啊,都传遍了!”
“可不是吗?还听说啊,她还拿剑指着夏侍郎,真是个不孝女!”
“没错,要我有这样的女儿非得掐死她!”一个魁梧丰满的妇人手里拿着一把瓜子,狠狠的吐了一口瓜子皮,愤愤的说道。
南夏听了有些为小姐委屈,作势就要与他们理论。
夏栀猛的按住南夏,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继续听他们说。
哼!这群人典型就是吃饱了撑的,嘴长在别人身上,让他们说去吧,若是天天都在意别人说什么,她就该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这群人既不说那个蛇蝎心肠的大夫人,也不说那老头对自己这么多年来的不闻不问,更可气的是不说自己把那老头吓得尿裤子的事,这就让她很不爽了。要知道,这么劲爆而又霸气的行为该是多帅气!不用脑子用鼻子想也知道,这一定是夏瑾她们母女的杰作,想用流言压死她吗?
不可能,她可是个硬骨头呢!当年自己上初中时,路上遭遇几个小混混抢钱,她本就是个孤儿,从初中开始,她的所有学费都由她自己承担,钱也是她发传单一笔一笔挣回来的。怎么会轻易把钱拱手让人?愣是狠狠挨了一记闷棍,手里的钱也没松开过,她痛的不行,直接倒地了,那几个混混见势不妙,赶紧跑了。
再后来,她被送进了医院,医生说她的肩胛骨有轻微的裂缝。昏迷时手里还死死攥着钱。
“就是!夏侍郎还真是家门不幸。”
“别这么说,人家里的二小姐可是国色天香、知书达理的大美人呢!”
呵!大美人?也好意思说的出口?分明就是我最漂亮好不好,真是不能理解这些古代人的审美,啧啧,一言难尽。
“是啊,”那妇人又插嘴道。“谁要是娶了那夏家的二小姐可真是有福气呢!且不说这二小姐是个正经的嫡女,而大小姐只是一个庶女,就是二小姐身上这气度,也是大小姐所不能企及的。”
我丢!说我不能企及那个小丫头?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分明就是在打她的脸!
夏栀猛的一拍桌子,周围的人瞬间一片安静,都纷纷不悦的看着她。
很好,要的就是这种万众瞩目的效果。
夏栀伸手抓了一把煮熟的花生,剥壳,仰头抛入自己的嘴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吃完了花生,夏栀冷冷的看向那一桌人,瞥了一眼那个妇人说道:“我说,大娘,你见过这夏家的大小姐和二小姐吗?你就这么随便的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不尊重别人?而且你事实都没有搞清楚,就在这里胡说八道,也不怕被雷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