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还真是一个书呆子,老子刚才被人下了药,差点就失了清白,虽然老子对这玩意儿她也不是很看重,但这是清白的问题吗?这不是!这事关我的尊严!还与人为善?别人都欺负到我头顶上了,我还不能反击吗?”
楚寒的嘴角抽了抽,你永远都无法想到夏栀的嘴里会说出些什么。
楚寒没有说话,沉默了一阵儿,才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也许有一天,世界会变好,我们也会变得更好。”楚寒说完就转身离开,背影孤单而又落寞。
夏栀望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低头沉思,怎么,他说的话更像是个现代人的思想?算了,不想了。夏栀甩了甩头,还是想想自己吧。
夏府里,夏老爷面色阴沉的坐在正厅,看着走过来的夏瑾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今天听说夏瑾的所作所为时,他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气晕了,想他这么多年来却没有一子,仅仅有两个女儿,大女儿生的极美却木讷的紧,二女儿模样生的也不差,机敏聪慧,这些年来也是花重金着重培养。他本想着先让夏栀进宫为瑾儿铺路,再将瑾儿送进宫,虽说不能母仪天下,但当个妃子还是没问题,届时在皇上耳边吹吹枕边风,夏家平步青云也只是时间话题。可瑾儿这个不争气的竟然惹出这个乱子,真是气死他了。
夏瑾也逐渐冷静下来才知道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看爹的样子,只怕是连活剥了她的心都有。如今细细想来,夏栀那天故意激怒她,目的就是让她名声扫地,身败名裂,好毒的心肠!
夏瑾在心里已经恨极了夏栀,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可是这时的夏瑾不曾想过,当初是谁起了害人之心。人们往往只记得对方的不好,却常常忘记自己的恶意,这就是人性使然,没有办法。
夏栀倒是不害怕这老头,想当初他还被自己吓得尿裤子呢!夏栀不着急回去,天这么蓝,草这么绿,不留下来看戏岂不是可惜了?
人嘛,在没有了酒吧、夜店、蹦迪、KTV之后,总是要给自己找些乐子的。
夏栀一身红衣,手里拿着一半西瓜倚在柱子边上抱着,旁边的南夏与夏栀同步,也抱着一个西瓜来啃。夏栀看着甚是满意,这小丫头,终于少了宗教礼法的束缚,活的像自己了。
夏老爷冷冷的扫了一眼夏栀,心里虽然瞧不上,可不得不说此刻的夏栀仿佛是仙女下凡,眸光流转,光彩照人。
虽然不愿承认,可是也不得不承认,他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夏栀了。夏老爷撇了撇嘴,不再看她。转过头来看夏瑾,心中更是烦躁。
接下来夏栀就呆呆的看着夏老爷有多暴躁的冲夏瑾嘶吼,夏瑾又多楚楚可怜的大哭,大夫人有多撕心裂肺的大喊。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眼前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故事也不错啊,活脱脱就是一部苦情大戏啊,一来二去夏栀也有些视觉疲劳。好在吵来吵去也算是吵出个结果,夏瑾被送到郊外的庄子里禁足。说白了就和现在的上山下乡差不多呗!
夏栀将手里的瓜扔掉,脸上带着极为诚恳的笑容慢慢走到夏瑾面前,“妹妹啊,到了那边,你可一定要好好改造,争取早日重新做人。”
夏瑾的双手已经紧紧握成拳,却难得的没有发脾气,向老头行了礼,转身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这才一会儿工夫,脾气就变好了?”
才怪?事出反常即为妖!夏瑾也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