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难道你是来找律师的,抱歉啊,我以为是来应聘的。”
“也不是,我是来……”
“我们都很忙,如果你没有事情就行离开好吗?”
“我是来找诸葛大圣的。”
“你?有预约吗?”
“我不知道,是她叫我来的。”
“呵呵。”前台的女士不屑地说道,眼前这个邋遢的老男人,手里还提着个破破的文件包,她想:“吹牛也不过过脑子。”
“喂?大力妈妈啊,我去哪里找你?”
“不用了,我带你去。”前台女士慌忙回复,换了个态度带着张伟进了诸葛大圣的办公室。
“大力妈妈啊。”
“嗯,张伟,请坐。”
“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大力走了多久了。”
“额……大约2个月了吧。”
“哼,你这叫男朋友?走了两个月零四天。”诸葛大圣有些生气地说道。
“对不起啊,我没有记住。”张伟唯唯诺诺地说。
“张伟,咱明人不说暗话,你知道大力为什么去柏林吗?”
“我知道,她是为了普朗克,自己梦想的地方。”
“可是如果她为了你舍弃自己的前途和梦想,你会支持吗?”
“我肯定不会同意的。”
张伟心想“虽然我挺爽的,嘿嘿。”
“大力到了柏林,一直是全校第一,学校想留她在那里读博,科研实验,可是她说国内有她牵挂的东西,不准备留在德国,想必牵挂的人是你吧。”
“可是……”
“你也知道科研一但不进修,不与时俱进后果是什么你也清楚,你也不想她的事业和梦想因为你而破碎吧,你也不想有这种内心的谴责吧。”
“大力妈妈,我可以等她回来。”
“大力今年20岁,你33岁,等她回来你也已经四十岁了吧,她可以等得起,你呢?”
“我可以去德国陪她。”
“你去德国?你有像样的车吗?你有房子吗?你有资本吗?”
张伟羞愧地低下头,他原本以为他除了大力一无所有,如今他可能的确一无所有了,他回忆起自己的奋斗经历,漂浮起大力的一句句话。
“我是来找你做我男票的。”
“你是我的男朋友,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张伟,你好man啊,我越来越喜欢了。”
“一年后我会回来的,那时候我会变得更好,而你需要做的,就是在这一年里也变得更好……”
“我,张伟,向你发誓!”
张伟内心波涛汹涌,他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发出豪言壮语,那胸有成竹的语气惊天地,泣鬼神。
“没有房,我就用双臂给大力遮风挡雨。”
“没有车,我就用双腿带大力去天涯海角。”
“就算是穷得只剩下一顿饭,我也会先给你吃。”
“她是我的女人,我就会用生命来爱她。”
诸葛大圣顿时无法反驳,张伟的回答让诸葛大圣有些惊讶有些心动,可是她也知道,张伟和大力并不合适。
“万一大力有一天后悔了呢?”
回看流年,谁能明白那等待背后的落寞苍白?每次在等待中绝望,在绝望中逃离,不想带走眷恋,不想带走悲伤,荡荡夜空,执手苍天,我的心该栖居在哪个角落?
可是,时光太匆匆,还没来得及和你拥抱,你我就相隔天涯!
张伟有些哽咽,他突然心里也没有底了,他有些怯懦。
诸葛大圣说:“
有一种花,叫彼岸花
有一种草,叫断肠草
有一种泪,叫相思泪
有一种水,叫忘情水
有一种汤,叫孟婆汤
有一种河,叫忘川河
有一种桥,叫奈何桥
有一种石,叫三生石
有一种人,叫意中人
有一种爱,叫放手”
张伟明白了什么,眼圈微红,喊道:“我满腔哽咽跟你诉说旧日种种,多可笑,我以为你会感动,你说的对,我不配,我会离开的。”
张伟转身就想往外走,一句“等等”让他满怀希望,他期待地转过身来,眼睛死死盯看着有些犹豫的诸葛大圣。
诸葛大圣叹了口气,把机票递给张伟。
“张伟,对不起,这个事情……”
“我明白,我可以!”
我真的很希望在坐的所有人说我很坚强的时候,有个人对我说别逞强。
抚摸着沧桑过后的疲惫,轻触流年在岁月中的搁浅,我拾起破碎的记忆,挽不回那些逝去的剪影,在那拾眸间的流莹,在那撑手间的落寞,我轻扣岁月的大门,却扣不回那些散落的心声,我呢喃着岁月如梭,匆匆间抵不过墙角那斑驳的斜影。
有一种缘分叫钟情,有一种感觉叫曾经拥有,有一种结局叫命中注定,有一种心痛叫绵绵无期。
“选择共度一生的未必是最爱的,最爱的未必能共度一生。好像的确是这样吧,你的带盐人没法给你最好的,爱你,就让你有最好的吧,我真的很爱很爱你,真的很爱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