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前
斜座在沙发上的那人,左手随意撑起下颚,双腿交叉,散发出凌厉的目光。
“查的如何”
众人来不及扶汗
只听刀疤点头哈腰说:“我派焦石磊去探查那叟船,发现被截的都是货物,而且照此来看,他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团体,快,准,狠”
刀疤又说:“我沿线端老窝的时候,收下的兄弟都折损了不少,但幸好我留了后手,蹭他们不注意抓了一个后尾的”说着拍了拍手:“把那小子带上来”
众人齐看
那个人手脚被捆着,嘴巴封了封条,外伤倒是挺多,就这样被抬进去了。
啪嗒一声,那人被摔倒了在地上,刀疤解释说:“这人不太好抓,光是抓他一个就废了一个弟兄”
沙发上的人看了看说:“撕掉封条”
“是”焦石磊前面的人上前撕拉一声,封条被扯掉。
迎接的是一张满脸不服气的人在不听叫嚣着。
“卑鄙”刚说完就被踹了一脚。
无视那张残脸,随即而来的是凶狠的眼神,平静的说:“那批货去哪了,谁指使你们的”
“呸,我唐海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你们这些禽兽,明知道白粉流出,多少人会因你们的所作所为家破人亡,而你们却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法律不能惩治你,我们能,我恨不得将你们千刀万剐”
一旁听懵的焦石磊来了句:“你说什么,什么毒品?”他们不过是运着古玩,怎么可能碰那玩意儿。
傅音译有些头疼,冰冷的眼神看向每一个人:“谁放出的消息”
遍体鳞伤的男人仰天大笑:“自己的狗都看不了,真是好笑啊”然后唰的一下站了起来,绳索掉在了地上,趁其不备抽出腰间小刀,紧闭了唇,滑过颈上,顿时鲜血喷涌而出。
焦石磊不置信的看向那个把绳索切断,站起割喉的那人。
傅音译揉了揉台额,吩咐道:“去,去查,唐海这个人最近跟谁有联系,找几个人清理现场,要干净”
刀疤点头,对着即将离开的傅爷说:“听唐海那人的话中似乎话里有话,难道真有奸细,会是吴家派来的吗”
“不会,他不会傻到作茧自缚”
“那会是谁啊”刀疤叹气摇头,谁会这么胆大敢动傅爷的货。
一小部分人跑上去清理尸体,却在他的耳后发现了一个花纹,觉得很奇怪,就把这一情况报告了一旁的焦石磊,焦石磊心里一惊,小跑到两人正谈话的面前,把刚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任凭刀疤敲破脑袋也想不到会是他,反复确认道:“你确定那人耳后有带暗红的花纹”
焦石磊不敢作假,回答道:“是,我没看错,就是暗红色的花纹,藏于耳后”
如果不是他常年在外,观察甚微,恐怕他也不会发现。
也是因为他的心思细腻,观察能力也非同一般,刀疤也不会这么信任他,还替他说情。
刀疤自言自语说道:“早些时候,在南海就听过印花帮,那些人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却干了一件又一件的恶事”叹着气说:“看来那小子也是被骗的可怜人,因为对立关系,我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哪知这次他们突然变卦,那个陈述就是帮派的头目,做尽丧良心的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