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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街道灯火辉煌,温顺的蛮兽拉车各式各样,很是热闹。
“到了,家主”
外面赶车的赤寒卫掀开帷裳恭声道,几人刚下车不久,一辆似犀牛蛮兽拉着的车停了下来。
秦刚烈眼睛微眯,“来儿,你要见的人来了。”
这让秦东来微微诧异,因为聂云天的侍卫穿着犹如富家仆人那般,一没戴甲,二没带刀,心中暗忖道:“是不张扬,还是谨慎?”
很快马车的帷裳被掀开,下来三人,其中一人自然是一面之缘的聂云天。
而另外两人一下来心中便咯噔一跳,这两人明显是女扮男装,一胖一瘦。
秦东来仔细打量,眼皮一跳:“这不是聂云天的两个女儿吗?都说女人直觉准,而且那晚虽然她们中了药毒,但难保她们还记得住我这张脸。”
见老爷子和二叔公两人和聂云天客套着,正好挡住了他们的视线,这让他松了口气。
就在聂真颜和聂真美准备离开逛街时,那秦刚文秦刚烈刚好闪身邀请聂云天上酒楼。
那肥胖女聂真美一下就看见身后秦东来的面目,暗暗拉扯身旁的聂真颜:“姐姐,你看,那人长的真俊阿,要不咱们别逛街了,随爹爹一起可好。”
那聂真颜被妹妹打岔,果然停止转身的步伐看向秦东来,只见这少年轻看时温而如玉,细看时,又觉俊朗中更是不失英气,更觉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当真是直射女儿芳心,暗道好一个公子。
随即上前挽住聂云天奉胳膊,轻声撒娇道:“爹爹,我脚疼,不想逛街了,让女儿陪你吧。”
聂云天很想说胡闹,但一看女儿那可伶的眸子,一下心就软了,侧头道:“让秦家主见笑了,看来今晚怕是多讨你两杯茶喝。”
秦刚烈自然看出聂云天身旁的两人是女扮男装,心中也是了然,这两人怕是聂云天奉两个千金了。
随即含笑道:“聂城主说笑了,两杯茶水不值当什么。”
进入酒楼顶层包厢,众人落座,秦东来也是暗自高兴,看来她们没有认出我来,随即跟着入座,聂云天两个女儿看着秦东来甚是欣喜。
但他却眉头一皱,今天两个女儿跟来实属意外,但秦刚烈竟然拉了个小子一起来谈事,岂不是欺人太甚,我聂云天好歹也是塔兰城城主。
还不待他发火,早就注意到聂云天在打量自己,秦东来立马温和一笑:
“小子秦东来,早知塔兰城城主,但却不曾得见,今天不请自来……是想和聂城主交个朋友。”
聂云天听见前半部分时,心中还暗道这小子会说话,但没想到最后他话一变,说和自己交朋友。
不仅聂云天震惊,就连秦刚烈秦刚文也是难以相信,东来怎么会突然这般说话?
然而聂真颜和聂真美两人眼冒精光,暗道刺激,还从来没见过那个年轻子弟有这胆量和父亲这种口气说话。
聂云天心中越是有怒,表面越是平静,倏然笑道:“交朋友?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狂妄了吗,老夫岂是你想交就交的,真是不知所谓。”
秦东来点了点头,深以为然:“聂城主说的太对了,我这就像你赔个不是,正好我有一物,以示诚意。”
说完把怀中的刻有“云武”二字的令牌给递了过去,心中却暗道:“没想到最终还是靠你借了势。”
聂云天听说有宝物,眼睛一亮,心中火气顿时消了不少,更是含笑道:“年轻人知错就改就是……就是…这是……”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