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明白了什么。
他不再反抗。
却在一次对抗打赢了训练他的教官之后,将所有打过他的人,杀了。
他被抓了,那群人问他:“为什么杀人。”
沈皓穹的回答是:“死了,不会再打我。”
那群人的反应,他忘了。
但是,没人再敢碰他。
他毕业了。
毕业那天,他接到第一个任务。
杀人。
这不难。
后来,他接过很多任务,杀过很多人。
他有点烦。
于是,在又一次接受到任务的时候,他拒绝了,理由是:太无聊。
给任务的人怒了,用枪指着他,所以,也被他杀了。
理由呢?
不喜欢这种感觉。
仅此而已。
然后,他便开始被人追杀。
这好像有点意思?
他这样想着,开始逃。
他们的方式特别多,有几个他特别奇怪的。
美人计。
沈皓穹看着那女人在自己面前,或搔首弄姿,或眉目传情,或含羞带怯,或火热奔放。
他心里却只有一个想法:有病?
他不会治病,他只会杀人。
于是,都杀了吧。
后来,逃也没意思了。
他开始反击。
角色互换,他的方式却一向简单粗暴。
找到,杀死。
然后,这个组织,好像没人给他杀了。
他也杀够了。
一切似乎回到了起点,他又成了个流浪的人。
从哪来?到哪去?
他不知道。
和幼时相比,他不用再挨饿,受冻。
他有钱,很多钱。
他知道钱能不让他饿着,冷着。
他反杀开始,就喜欢让将死之人给他转账。
有人拒绝,那就杀了,有人抱着最后一丝期望,他得看心情。
流浪的日子,他也想过,去哪呢?干嘛呢?
没有答案,也没人告诉他答案。
他遇见过一对在教堂结婚的夫妻,笑容很好看。
他们很开心。
沈皓穹不知道这开心从何而来。
他想着:或许我应该结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