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太子殿下。”吴述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恭敬的行了个礼。
“殿下,小人如今已握住了那三皇子的七寸。”吴述白眼睛中透漏出阴狠诡魅,可身段却是清风朗月,爽朗清举。
“说来听听。”江砚安坐下饮了一杯茶。
“小人这些日子经调查发现三殿下与守卫边疆的飞远将军走的很近,虽然他们没有明面上的往来,但每月的书信却是一封也没落下。”吴述白背起手,摩挲着指尖上的薄茧说。
江砚安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于是我便派人去边疆查看,结果发现......”吴述白看向江砚安,故意卖了卖关子,狡黠一笑。
“发现什么?”
“不知殿下您还记得三年前沧溟与西豫一战吗?”吴述白问道。
“三年前,与西豫一战,我方大胜,缴获敌国粮草千乘,兵车千万,驰车千驷。我方飞远将军俘获敌国士兵上万人,用兵之道敌国闻之而色变。”江砚安提起这场战事便是一脸自豪。
吴述白冷笑一声,说到:“但殿下您可知道,这场战争缴获的可不止这么多。三殿下和飞远将军沆瀣一气,将其中一部分的粮草和兵马胄甲移出了回国的队伍,然后之后的每次出兵,飞远将军都会私了一部分的兵草,一直这般维持了三年。”
“私养军队,还是在父皇眼皮子底下?”江砚安有些诧异的摇了摇头。他实在没想到他聪明如斯的三弟,这回竟然让他抓住了把柄。而且这一下,便是致命一击啊。
“如今小人已经拿到了他们私养军队的证据,就差殿下您的最后一击了。”吴述白已经胸有成竹。
打蛇还要打七寸,如今这江归时的七寸已经明晃晃的放在这里了,让江砚安如何不心动。只不过在这之前,不能给江归时留有死灰复燃的余地,他要折了他身边最硬的翅膀——
陈京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