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判打卡存储卡后一张张照片展现在电脑屏幕前。
“照片是您拍上去的?”阿判问道。
“对。”
“那我需要拷贝一份,今晚转换成文字版才方便查看。”
“不,还有个文件,是文字版,我亲手一字一句打上去的。”
“呃…那省事多了。”阿判接着又问道:“那您还打算找回那笔钱吗?”
“如果您要笑话我,我也不怕,要找,孩子跟钱都要找回来。”
“朱万杰或许也在找孩子。”
“不,他已经去世两年多了。”
“你们之前还有联系?”
“我每月给他赡养费。直到两年前。”
“那朱万杰从来没有跟您提过那笔钱?”
“没有,我只按月派人给他送钱,从来没有拜访过。你知道,我没脸见他。”
“或许他知道孩子的去向呢?”
“我之前也怀疑这一点,带信问过几次,他说他也在找。他根本不知道朱丽的死因,所以没必要对我撒谎。”
“万一朱丽交给朱万杰钱时说过什么呢?”
“不会的,以他的性情,要是知道些什么,绝不会放过我。”
“那么,关于那笔钱,他对您撒谎了,至少证明他不信任您。”
“钱在他那里的话确实有些理解不了,因为他每个月的开销我派去送钱的人都有跟踪记录,很少有超支的现象。”
“所以您所说的钱跟孩子都要找回来是这个意思?您觉着那笔钱还在?”
“是,朱万杰要是没有动那笔钱,那他肯定是留给朱丽的孩子了。”
“那如果找到那笔钱或许就能找到孩子?”
“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这样的话我下一步就从那笔钱查起。”阿判说道。
夜已经深了,海老先生的身体在夜里尤其虚弱,他早早就睡过去了。
阿判打开了文件。密密麻麻的字迹工整俊逸,由此可以大概判断出朱丽是个优秀的女人。阿判认真看完了原版,接着又看了海老先生一字一句打出来的文本,内容内容并无二致。
1993年6月26日晴空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