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反射性一弹,才颤巍巍的关上。
季若北郁卒了半天,在心里不停的画小人,直把人暗戳戳的戳了半天才泄气。
走在过道上,芙白一改嬉笑的神情,变得严肃,傅屹以为怎么了,跟着变了脸色,没想到,她会对他说:“你要做个好人,他是你朋友,我可以嫌弃他不正常,但你不可以,不然会很伤他的心。”
要求做一个好人的傅先生满头问号。
他对季若北不好吗?
不好的话,他就不会每年投资他个人千万甚至亿去搞他的事业了。
显然,芙白理解的好和他认为的不在一个频道上。
芙白曾失去过一段记忆,那段记忆是什么,她不知道,有没有过朋友她也不知道。
一开始有用力想过,但每次想都会浑身筋脉暴起,疼到不能自已,久而久之她就不想了,因为她承受不住那样的痛。
后来,她也是一个人,周围的人看着都正常,她和他们说话也都有回应,但她就是有种他们怕她的感觉,时间长了,她就自己玩了,她在她住的地方养了很多东西……
她理解的友谊,大概就是不能说对方的不好,要对对方很好很好的那种。
见她认真的模样,傅屹说不出他们相处方式就是如此的话,顺从的答应。
有那么一瞬,他仿佛从她的眼中看到了难过。
……
离开医院,二人并没有回车上,而是朝附近的一家古董店走去。
傅家三个月一次的家族聚餐要到了。
这还是芙白占用原主身体后第一次参加,眼睛里跳跃兴奋。
之前看到的情绪,傅屹坚信自己没花眼,一路上,都在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见她这样,手上微微加了力道,低头凑到她耳旁,故意呵出一丝热气,“开心?”
芙白的耳朵是一个敏感点,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反手就是一记小拳拳,杵在了傅屹的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