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打得过她。”
胡亥心底一凉,和那女张飞对打,那还不是虎口讨肉?
见他不作声,老祭主开始教他入寝宫后的规矩。听了胡亥更是一身冷汗,反正基本上是不可描述的内容,如何尽心尽力做一个好床伴,比午夜牛郎的服务工作还要夸张。
说完后祭主说他可以回客舍了,待小祭主养好伤便会来接他,但警告他道:“不要想逃跑,否则你同来的朋友都得死。”
胡亥失魂落魄回了客舍,陈子陵忙上来关切地问他怎么样。
“哥哥,此地不可久留,小弟要离开了。”胡亥把事情说了。
陈子陵本来觉得只是陪陪祭主睡觉没什么,一听才知道居然还要给祭主提供这些变态的服务。毕竟他以前也只是听说,如今才发现事情不妙。
陈子陵倒是义气,道:“好,兄弟,我们生意不做了,一起离开吧。”
然而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一阵嘈杂声,却是一批夜郎士兵,有男有女守在客舍外,还有一人通知他们,在祭主登基狂欢日结束前,不得离开,否则杀无赦。
“完了,跑也跑不掉了。”
就在急得团团转时,忽然有人到访,却是静木。
“道长快请帮忙。”陈子陵和静木是旧识,“道长您在夜郎德高望重,我这兄弟不想当小祭主的床伴,道长想想办法吧?”
“果然。”静木苦笑,这事早在他意料之中,胡亥到底出身宫廷,白白净净样貌端庄,又正是年青俊俏的最佳年龄,不管比起夜郎的粗鄙男子还是商队其他年老又黑又脏的民伕,都那么鹤立鸡群(按史书说法胡亥的确是个出色的混血美男子,母亲是胡人)。不被选中才怪了。
静木略一思索,道:“那只能打啦。”
胡亥道:“那小祭主力大无穷,刀法高超,晚辈不是对手。”
“不见得。你也是一成年男子,难道不如一个女子吗?”
这话不由让胡亥脸红,虽说对方是个猛女但也是个女人,男人怕女人终归是丢人。心想自己不能太怂,看她威猛就先自怯了,让男人的尊严何在?
便行礼道:“道长教训得是,晚辈愿奋力一搏,望道长指点。”
静木道:“夜郎武士力大而勇悍,但战术而言,其实斗法单一,只地蛮力,公子可试着以巧招取胜。”
“请道长明示。”
“以前也有过不肯为祭主侍寝的例子,贫道见过双方格斗,夜郎人比武是没有规则的,就在台上,被打倒或掉下台来为败者,武器也都是自备,而且夜郎人头脑简单,公子只须如此这般……”
他附耳过去向胡亥面授机仪,胡亥听了大喜,“多谢道长。”
静木道:“公子放心,我这就去面见老祭主,声明公子愿与小祭主以武定胜负一事。定保住公子清白之身。”
胡亥听了“清白之身”四字感觉好生别扭,心想还真是到了母系社会了,男人没地位啊。
不久,静木前往老祭主宫殿,表明态度,约一个时辰后回来,告诉胡亥等人,老祭主倒是同意了,倒是小祭主大发雷霆,誓要明日砍下他人头立威。
陈子陵担心起来,“道长,那小祭主力道威猛,刀剑无眼,叫人十分担忧啊。”
“莫急,公子请随我来。”
胡亥随他到房间内,静木道:“公子,贫道教你几招防身之法,只要能扛住对方几刀,便可从容应对。”
他魔术般从身后抽出一把短剑,长约一尺半,可以看到剑锋之上蓝汪汪的。
“这是贫道刚回去带来的剑,剑锋抹有见血封喉的剧毒,只要划伤对方,哪怕一丝皮肉,不消几息功夫,对方也会气力全消。公子介时全力以赴,将其毙杀于剑下。”
这便是静木和他商量的计策,胡亥听了一惊,他本只是想制服对方就行,静木却是拿来的剧毒,便道:“道长,我只求获胜,并不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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