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一皱连忙就想起身,可是叶芷兰的手碰到了他的脸,一瞬间谯木就感觉出来不对劲了。
他的动作那么大,叶芷兰怎么会没有醒,而且她的手为什么那么烫。
谯木抬手抚上了她的额头,这一碰可不得了,她这是烧过了头,怕是现在已经是神志不清了。
他们村没有大夫,要给她看病的话只能去县上的医馆去请大夫,步行的话这一来一回怕是要三个时辰,她高烧不退丢她一个人在家的话怕是凶多吉少。
但是带上她去的话更加不妥,一路上路途颠簸,怕是会加重她的病。
将叶芷兰的手推开后,谯木去将油灯点燃了,昏暗的灯光下隐约还是可以看出来她的脸是有多红。
看着她裸露在被子外的手臂,手腕处的一颗红色的胎痣赫然暴露在空气之中。
谯木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上前几步将被子扯了上来将她的手臂和身体牢牢盖住。
他约莫已经猜出此时被子下的叶芷兰是一丝不挂的,他也不是登徒子,不会乘人之危占她的便宜。
将她安顿好后,他转头便离开了家朝着对面的那个院子去了。
叶芷兰现在必须有个人照顾,他家里又只有他一个人,现如今他也只能去麻烦邻居了。
对面住的是个寡妇名唤月娥,李月娥也是个好人,虽然没有了丈夫但是村里人对她都算和善,她平日里的生活也不算是太艰难。
每个月谯木不在家的时候李月娥就会帮他看家,每次谯木打猎回来有多的都会分些给她,李月娥渐渐的对他也心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