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小姐不肯减少与我相处的时间,那我就再努力一下,明天继续新的吧。”沈衣状似无奈地摊摊手,说得好像多委屈似的。
楼时彧被他气得不轻。虽然她是病人,他是号称来治病的,但这种优越感是怎么回事?他可是执事哎,那种在英国必须全心全意为主人服务的精神,在他身上是一点都看不见!
楼时彧真后悔那天鬼迷心窍选了他,明明有更具服务精神的施不凡在,为何她的眼里只看得到他一人呢!
“大小姐。”
莫姨的声音传了过来,楼时彧往前走了两步,高声应着:“我在这。”
莫姨穿行过来,见着沈衣,愣了一下,随即又低下头去,向楼时彧禀报:“老爷说他过两天就来,让我先通知您一声。”
楼时彧愣了一下,按捺不住略带兴奋的语气:“好的,我知道了。”
“老爷是大小姐的父亲?”沈衣打量着楼时彧略染粉色的脸,如斯猜测着。
“也是你真正的雇主。”楼时彧面对沈衣,又恢复了冷然的神色。
“你似乎并不讨厌你的父亲。”沈衣发现自己的说法令楼时彧不悦,立刻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他也是一个男人。”
“他是我的父亲,也是我最尊敬的人。这和他是男是女并没有任何联系。”
楼时彧转身离开,徒留沈衣在她身后皱眉思量起来。大小姐的病情,似乎隐藏着颇为复杂的内情,一时半会儿还真研究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