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你离我远点。”擦完药的楼时彧往后退了一步,有些防备地盯着这个得寸进尺的执事。
沈衣调整了一下呼吸,声音低哑地解释起来,“昨晚我回来,本来想跟你聊聊你的病情,却看到施不凡用一支按摩仪把你的蕾丝内衣都看了个够,一时冲动才会砸了他的东西。”
“什、什么蕾丝内衣啊”楼时彧神色难堪地支吾起来,横了他一眼,“你们男人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男人想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但肖想别人的女人就是不对。”沈衣的脸色冷了下来,就算此时他想起昨晚的事也是妒火难耐,“你太没防备心了。我早就提醒过你,可你从来不听。”
“纱布你自己盖上,我没法碰你。”楼时彧将急救箱里的纱布和医用胶布拿了出来,情不自禁地嘟哝起来,“什么别人的女人,我是谁的女人啊”
沈衣愣了一下,刚才他就这么说出了口,一点都没觉得不对劲。是啊,大小姐又不是他的女人,轮得到他如此紧张吗?
“我”沈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两眼再认真不过地注视着楼时彧,“我想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不是为了治病,也不是为了那些钱,而是因为我喜欢你。”
楼时彧怔住了,在那双幽深得可以溺死人的眼眸中迷失了自己。他喜欢她?刚才他是在告白?他们俩是怎么会从冷战走到告白这一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