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是冷冰冰的墙壁,只有那几盏蜡烛勉强照着光亮,旁边出现了一双脚,肤色瓷白,强劲有力。
“还没有完事,你要去哪?”颜渊那沉沉的声音响起,尹花休羞得满脸通红,在那烛光的照耀之下,更加明显了。
挨着墙壁站了起来,低头不敢看颜渊,却偶然发现颜渊只穿了一件青色外衫。
许久,只觉得腰间一紧,一抹冰凉袭来,尹花休抬头一看,正对上颜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不说话,那我们就继续”
那青衣和红衣慢慢地向那暗室走去,尹花休像个被猎鹰盯上的小兔子,一动也不敢动……
……
上风仙君来到那基山之时,那山上传来一阵又一阵如铃铛脆响的笑声。
那竹楼之上,只见青鱼正趴在窗前戏耍着蝴蝶,那一颦一笑宛若天仙。
“你就是青鱼?”上风仙君皱眼望着那窗口的女子,那目光,那神情,像极了那日在软床上与自己戏耍的女子,心中不自觉得忐忑起来,
“是啊,你是……天族的……”青鱼笑意盈盈地用自己的杏仁眼打量着上风仙君,那小蒲扇缓缓地扇着,灰色的纱衣轻薄,稍有不慎便泄露了春光。
“你是那个来刺杀的天族的人!怎么?伤养好了就要来打架吗?可是不巧小花休不在基山,在你们的神帝那里”
上风仙人不敢直视,面色羞得通红,只是转身挺立佯装淡定道,“那日……那晚……是不是你?”
“那不然呢?”青鱼突然从那窗口飞出,飘飘落到了那上风仙君的身旁,伸手抚上了他的肩膀,身上的香气四散,是如此熟悉……
上风仙君用力地摇了摇头,想将自己从那软塌香炉中拉出来,奈何越是想要出来,就越是忘不掉!
“放肆,我乃是天族仙君,你……你……”上风仙君手握着腰间的宝剑,却无论如何也拔不出来,望着眼前的妩媚女子,心像是要跳出来般,脑袋里也是她的如花的美丽面容。
“嘴硬”青蛇邪魅一笑,踮脚抬头就在上风仙君毒的脸上留了一抹唇印,随后嬉笑着转身跳进了那竹楼!
“放肆!”上风仙君慌乱地大喊着,拔剑不对,走也不对,不住地擦着脸上的唇印,殊不知,他已满面通红。
“站住!”喘着粗气,上风仙君像是下定决心一样,也跟着跳进了那竹楼……
啪的一声,那窗户打开,飘飘荡荡下来的是上风仙君的衣衫……
禅意殿内,逐风将两手拄在那案上,对着正悠哉喝茶略显愉悦的颜渊凝视着,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你到底还不还我内丹!”
“不还”颜渊斜斜倚在榻上拿起那本野史杂记津津有味地读着。
“为什么?”逐风咬牙切齿。
“这可是你送我的东西!”
“可是我现在要回来有错吗?”逐风攥着拳头,满脸青筋暴起。
忽而,颜渊的眼神一抬,凌厉无比。逐风一愣,随后向后望去,只见一抹紫色身影,正被君殇拦在门外。
“绯樱神君!”逐风叨叨着,“她怎么来了?哎?话说花休仙子呢?”
“应该还在昏睡吧,毕竟昨日挺累的。”
逐风一脸坏笑,点了点头顿时明了,而就在这时,绯樱神君已经冲了出来。
“神帝,神帝你可要为绯樱做主啊!”飞鹰仙君进殿后便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颜渊和逐风面面相觑,逐风试探地坐在了案旁,不大一会儿,果然那绯樱仙君又活过来了。
尹花休迷迷糊糊地在那漆黑的暗道里走着,如同一副行尸走肉,身上的红衣已经被扯的稀巴烂,尹花休的胳膊露在了外面,不住地打着冷颤。
刚刚走到那禅意殿,就听见殿内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哭诉声。
“神帝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那幻音宝剑可是那时你送我的,我日日养护,爱惜至极,只是那剑出现了裂缝,在送往舞剑阁的途中,听说……听说被那妖女尹花休给夺了去,至今下落不明……”绯樱神君哭的梨花带雨,好生悲伤,这让逐风这个心软的真真是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