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尹花休盯着在那低着头抿着嘴的子寒问道。
“没……没没……”子寒这边又搓手又挠头,一脸慌张无措。
“哦,那我可就走了。”尹花休看破一切似的拉着音夕就走,这子寒的表情莫不是已经看上了音夕,像他这类古板长得又丑性子又顽固的家伙可是万万不能与音夕有什么的,要不然两个人蠢到一块去,自己还要平添一份担心,而音夕这个不成器的家伙此刻也不知道为何变得异常笨重。
身后子寒这边真真是娇羞的紧,抬眼看了一眼音夕后,顿时噗嗤一笑,缩着脖子在原地捂着脸,身后一帮师兄都看看音夕,又看看子寒,看看子寒,又看看音夕,当真是有些不太懂。
殿内是一片残败景象,冥河神君坐在了那张也已经被换成了破木的桌子上,正怒气冲冲地盯着尹花休,见尹花休进门,顿时跳下了桌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尹花休面前。
“尹花休……你好大的胆子!”冥河神君咬牙切齿道。
“冥河神君这是哪来的话,你是个英俊潇洒在我心里无比高大的人,我敬您还来不及呢?哪有什么胆子惹您。”尹花休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
冥河神君倒是没有被尹花休的花言巧语蒙骗了,起身悬在了尹花休的面前,口水横飞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将我这舞剑阁的好东西都给撸了去,而今还说不敢得罪我!我当真是看走了眼,将你这白眼狼引入室”
看到冥河神君如此激动,尹花休当真也是很无奈,凑到冥河神君耳边低声道,“那鹏鸟……”
“一切好说,那些东西算是我送你的,那我们起身去看鹏鸟吧!”一瞬间恢复了平静,好似刚才那个张牙舞爪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冥河神君落到了地上,背着手款款向外走去。
“在这里”尹花休扯着嗓子喊着。
已经迈出殿门的冥河神君顿时便飞了回来,向尹花休身后左瞧右瞧,除了音夕就别无他物了。
“你是不是在诓骗我?”
“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一般想要的东西都明抢。”
“可是我除了这女娃我就没有看见鹏鸟的影子!”刚说完,冥河神君就像是顿悟一样,眼睛都亮起了光,在音夕身边绕了一圈后,戳了戳音夕的肩膀。
“难不成……”
“音夕”尹花休这边说道,“你就别绷着,放的开点才好!”
音夕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只见她浑身金光乍现,冥河神君和尹花休被那金光刺的耀眼,抬臂遮掩间,只听头顶一阵砰砰的巨响,瞬时间石壁乱飞,屋舍顷刻间倒塌,那悬在舞剑阁顶的巨剑也斜斜地倒塌下来,砸在地上形成了一大圈尘土。
子寒和众师兄弟们看着如此壮观的景象都惊的合不起下巴,只见那舞剑阁之上,左边是鹏鸟的头,右边是鹏鸟的尾巴,硬生生地将那舞剑阁给凿穿了!
天门山,颜渊和逐风、凤羽三人正饮酒作乐,君殇忽然急急跑进了那禅意殿,进门跪道,“师父,你快去看看吧!舞剑阁整个都塌了,据说师娘和冥河神君都在殿内还没有出来!”
“什么?”逐风和凤羽大惊,只见此刻颜渊化作一阵白烟飞将出去,随后逐风和凤羽也跟了出去。
翎羽宫,绯樱仙君正坐在榻上品茶,雀儿送来的消息让她整整笑了半晌,舞剑阁塌了,如此天大的事怕是神帝也压不下来了吧!
“如此好戏,当真是痛快!”
雀儿立在一旁,也欣喜道,“恭喜师父,如此一来,天族也并不会容那尹花休,但是……但是怕是如果神帝真心袒护,估计此事怕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哼!”绯樱神君听后,顿时脸色沉了下来,手中的拳头纂的紧了紧,绯樱神君咬牙切齿道,“那我们就送她一程!”
……
“怪我了怪我了”尹花休有些自责。
尹花休和冥河神君面对面盘腿坐在音夕身下的地上,四周光线昏暗,四处都是残破的墙壁碎片,两个人都低着头,似乎都有所落寞。
“也不怪你,是我没想到,早知道鹏鸟体型大,我还没个准备。”冥河神君叹气道。
“那……那兵器你还给我做吗?”
“不做行吗?”
“那自然是不行的。”
说着,尹花休将那白灵兽的指甲从自己的指甲里尽数拿了出来,顿时将音夕的整个身下都塞满了,那尖尖绕绕一不小心就刺进了音夕的腹部。
只见音夕一个激灵,顿时整个舞剑阁都坍塌了下来,一点都没剩。
“哇”圆形场上的众弟子吓得一怔,纷纷向后退去后,再望着那穿插着鹏鸟的舞剑阁很是赞叹。
“这可是白灵兽的指甲,你可否帮我做一条鞭子之类的?”
“给你做个长矛行不?”冥河神君试探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