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貌美?”荣华听后顿时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笑了起来,“你连自己面貌都不敢用,用的尹花休的面容,竟然还有脸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尹花休已经死了,从此以后我就是尹花休,这世上只能够有一个长得如此绝色,那就是我!”
“所以尹花休的死都是拜你所赐喽?”
蝶衣缓缓地转过了头,脸上的笑意比荣华的更胜,“当然喽,不然你以为呢,只不过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就被你杀了的吗?你虽然是自然神之子,但是你是奈何不了我的!我身上有着无尽的阴气,你是杀不死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说着,荣华轻飘飘地拿出了一把匕首,毫不留情地刺入了蝶衣的胸膛。
蝶衣不惊不慌,就那么看着荣华将那匕首刺进了自己的体内,而自己却一点事都没有,甚至连一丝痛感都没有。
“真是个让人讨厌的人啊”荣华将那匕首拔了出来,就好像在一个木头上拔出了匕首一般,毫无一点波动。
“和个木头似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不杀你,是因为我不想杀你,你现在将鬼帝给放了,我们互不干涉怎么样?”蝶衣凑到荣华的身边,那一张尹花休的脸,真是让荣华有些错愕,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尹花休了,那感情缭绕自己不想她是不可能的,自己突然能够理解鬼帝了,即使灵魂已经剩了半个,对尹花休的喜欢还是最强烈的。
突然,只见荣华的手一起一落,随后那蝶衣的脑袋便慢慢地从她的脖子上滑了下来,身子立刻便倒在了软榻上,而那头却依旧是眨着眼睛,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回头望了望自己的身子,随后蝶衣的脑袋猛地一蹦,便跳上了自己的身体,扭了扭脑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看来你是不想要与我好好谈谈了?”恢复原状的蝶衣挑衅似的望着荣华。
“你不是不杀我,你是杀不了我”荣华也只是试探一下,此刻望见蝶衣依旧是完好无损,心中却再也找不到要如何杀了她的方法了,凑到了蝶衣的耳边,荣华面无表情地说着,“那白烟,除了我没人能够解开,他将颜渊折磨成那样,你以为我就会这么放过他吗?我要让他尝一尝,颜渊所尝过的!我虽然不能杀了你为尹花休报仇,但是我要折磨你,折磨你所爱的人。”
蝶衣的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收去了,一种心里被人看穿的感觉。
“至于你嘛”荣华手摸着蝶衣的手,顺着那手臂向上不断地延伸着,直到最后抬起了蝶衣的下巴,“你杀了尹花休,尹花休是因为你而死的,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不放过又怎么样?!”蝶衣的手瞬间便袭了上来,而荣华像是早有准备一样,瞬间将蝶衣的手给扣住,蝶衣的脚又瞬间袭了上来,可是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荣华猜出来了一般,招招被荣华给破了!
两人扭打在了一起,在这冥府的大殿之上,只能够听见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而冥府外,黑白无常和黑鬼白鬼各自坐在了那台阶的两旁。
四人都气喘吁吁地,大汗淋漓在休息,黑白无常的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而黑鬼和红鬼那张没有脸的肉上面凹一块凸一块,看上去很是滑稽。
“你们……不错哦”白无常很是敬佩,虽说黑白无常与黑鬼和红鬼水火不容,但是黑白无常在九州已经很少能够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了,如今碰上了,当真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而一旁的红鬼和黑鬼也是有着相似的感觉,对着黑白无常竖起了大拇指。
而就在这时,荣华出来了,望了望两旁的四人,轻笑一声,随后就兀自走着,黑鬼和红鬼看后连忙跟了上去。
黑白无常探着身子望着那行走的三人,随后黑无常挠了挠脑袋。
“我看那荣华好似没有什么事情,那她来我们冥府做什么?难道不是打架的吗?”黑无常略显疑惑地说着,那一张漆黑的脸在冥府若不是有一排晶亮的牙还真是找不到他。
“谁跟你说打架的?”白无常此刻心中有些慌张连忙回头质问着黑无常。
而还未等黑无常回答,白无常想是瞬间明白了什么似的,连忙站起身子向那冥府内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嚷着,“鬼帝!鬼帝!!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而等到白无常进入到大殿内,瞬间被那蚕丝给拦在了外面,那蚕丝细的很,却还是被白无常眼尖地发现了,再往前一步,自己可能脑袋就要掉了。
而向那大殿内,望去,只见鬼帝以当初颜渊的那个姿势被捆绑在了那大殿中央,大殿之内,满满当当,都是那蚕丝。
“不要过来”一个声音响起,姗姗来迟的黑无常本能地停住了脚步。
鬼帝微微地抬了抬头,那蓬松的头发将他的脸完全地遮住了,望见黑白无常停在了门外,这才松了口气。美丽eili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