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替那人送的吧?”
“你还当真是聪明。”
楚淮锦见她猜到了,知道在遮掩也没什么意思了,索性应了。
“那人为何几次三番的让你助我?”
这也是始终绕在莫清漓脑中的疑问。
自己在这世上,应当是再无缘了。
却偏偏有人总在暗中护着自己,这楚淮锦更是心甘情愿的替他做事。
想来这人的来头不小。
“这个,就不是我能说的了,待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他自然会一一与你讲解。”
听闻他如此的答复,莫清漓也在没纠缠下去。
对方不方便说,若是自己一再追问反而无趣了。
“那就替我好生的谢谢他了。”
说着,莫清漓将这哨子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这东西就如同是一个玉坠一般,镇国公府的人平日里见了自己也想着要远远地绕开,想也不会有人注意的。
“只怕是千恩万谢,也不及红颜相赠。”
楚淮锦玩味的说着,惹得莫清漓面红耳赤,却转身走了。
这人,还当真是什么玩笑都开的出来。
莫清漓眉间微蹙,却也再没了在此处闲逛的心思,只得是转身回去了,却殊不知,今日的一句玩笑,竟一语成谶。
夜晚,镇国公府向来是寂静得很。
大夫人的房中掌上了灯,在等下,纳兰倾细细的品读着手中的书卷。
闲来无事,这便是纳兰倾最好打发时间的方式了。
“夫人,二夫人来了。”
小丫鬟如此说着,那陈月芝也随之出现在了纳兰倾的房中。
“见过嫂嫂。”
陈月芝此时从门外进来,倒也是毕恭毕敬的如此对坐上人说着。
“不必多礼,坐下吧。”
纳兰倾扫了一眼此时对自己行礼的陈月芝。
自己虽与陈月芝平日里有些交集,但这人却并非善类,单单是从这日常的事上就看得出。
奈何自己还有把柄落在了这人的手中,纳兰倾自然也没有办法拒绝陈月芝来看望自己。
只是不知,今日这人到此,所谓何事。
“这些日子,大小姐的脾气秉性可谓是转变巨大,这府上曾经对她稍有怠慢的,如今全数落了难。
我们家的小丫头平日中虽是性子急了些,但也罪不至此。年轻轻的,却是许久都没颜面再出门去了。
嫂嫂莫非并无管教之意?”
纳兰倾闻言,眸中闪过一抹寒意。
自己当她是来这里做什么的,原来晒是要让自己整治莫清漓那丫头。
“这丫头性子确实转变巨大,但这府上如今还有谁敢如此?何况,这清漓也是我的骨肉,我若是为了他人而伤及了自己的孩子,只怕不太好听吧?”
这话,自然是说给他人听的。
“嫂嫂可莫要忘了那晚之事。”
陈月芝见她不肯帮忙,还拿出自家骨肉说辞来推辞自己,知道她是不肯,语气中也多了几分的阴冷。
“小月,去添些灯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