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对着夏池，“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怕了？拿枪的时候怎么不怕了？杀人的时候怎么不怕了？”

她捏了捏手心，气得浑身发抖：“夏池，我教你网络完全不是让你去做黑客的，更不是让你去害人的。”

沈琛揽过姑娘的肩，轻轻拍了拍，无声地安抚。

夏池抿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一切都完了，夏夏全都知道了。

他满眼猩红，压抑地低吼：“夏夏，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乔译心底一颤，夏池向来乖巧，起码在她面前如同一只小奶狗，什么时候这样对她说过话？

就在之前她还想过所有的一切他是否有苦衷，现在当是默认了。

她对着那双不再清澈的眼睛，坚定地说道：“是，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夏池忽然狂笑，指着沈琛，“是因为我当年参与了杀害沈墨轩一事，还是因为我拿枪指着了沈琛？”

他放下了手，对着乔译低声问道：“还是因为我夏池没有活成你心目中的样子？”

乔译手指微蜷，她只是正对着那张不再熟悉的脸，未置一词。

夏池似乎全身无力，瘫坐在地上，浓浓的阴郁感布满整间屋子，声音很低，又带着刻骨的怨恨。

“夏夏，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好久了。不是姐弟间的喜欢，我希望全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样你就可以永远属于我一个人了。可是我知道不可能，所以我退了一步，我只希望你可以属于我，你喜欢的东西我都可以学，你喜欢的样子，我都可以装，只要是你喜欢的，我拼了命也要学会。”

他的拳头狠狠地砸向冰冷的地面，渗透层层血液，声音像是控制不住地暴躁：“可是这么喜欢你的我，你却不喜欢。”

他呵笑了几声，浓浓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