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房里休息了一会,华桑将那女子的情形大致地跟苻琼说了,苻琼也叹息了一声。
没一会,就有另一个伙计开门进来,手上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这个伙计也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皮肤黝黑,头发卷曲,眉骨高耸,鼻梁挺直,虽然五官的风格偏向硬朗英气,但整个人却又散发出一股阴柔的气质。
他从眼角看了苻琼和华桑一眼,又装作不经意地,用眼风在房间里极快地扫了一圈。但是房间里坐着的是谁?那可是天下唯二的两位高手,他的这点小表情在那二位的眼里,就像三岁小儿明明想吃糖,又故意伪装出的不想吃的模样。
那伙计弯着腰低着头,将饭菜摆在桌面上,就退下了。他一出房间门,华桑就看向苻琼,苻琼也正看着华桑,他对华桑轻轻颔首,说:“你感觉得没错,这个客栈果然有些问题。”
华桑压低了声音,靠近苻琼的耳朵说:“我原本没觉得有什么的,直到刚刚我和店小二对话时问到大夫的事,突然想到这个女子明显是被贼人强盗掳走后又丢弃在雪地里的,那么附近一定有一帮残忍的黑暗势力。转而再看这间店,周围一没村庄二没集市,途经这条乡道的人也不多,那它是从何处弄来的玉米棒子和干辣椒的?又是为什么要常年将两侧的空房子烧的暖融融的呢?”
苻琼凝眸,心下一惊,也同样低声在华桑耳边说:“那么平日里这两边的房子里也一定是住了人的,现在咱们不能推测出这个店里究竟藏了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藏身在何处,准备什么时候动手,甚至有可能,此刻就有人藏在咱们得脚下。”
华桑的脚不由自主的踩了踩,发现这房子是土胚地面,即使下面有空室也踏不出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