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法国已经度过了最炙热的时候,空气里沁着树木的余香,公园里偶尔点缀的喷泉各式各样,像是从中世纪的书里走出一样。代星河看着它们,想要的得到同样的回应,恍惚间有种错觉像是在和活物交流。
那雕塑的瞳孔甚至都比车宇萧温暖,代星河在公园外放下自行车,拿起画板,在树影下找了个位置,正朝着一群玩闹的孩童和休息落地的鸽子。
她细心地描绘着一切,让自己忘掉那些方方框框的建筑图纸,忘掉那些规规矩矩的设计,是时候放松一下自己,而不是一味跑在前面。
异国的空气似乎加长了白天的长度,给代星河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她承认她一向善于逃跑,不愿多做理论和解释,逃避好像是代星河必要的生存方式一般。
可是此刻在国内被冷暴力的车宇萧却提不起性子,白礼一口咬定她不知道代星河的去处,而公司那边也没有消息,他虽有权利查监控摄像头,但是代星河住的出租屋附近却没有了线索。只看到代星河拉着一小箱行李离开,没有剩下的路线。
“你到底去哪里了?”
而此刻的车宇萧正守在他的别墅里,无处可去,心里的安心也不知道该去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