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学院书生脸上仍是写着不屑,可见他们骨子里仍不觉得唾弃女子有什么不对。
阮之至气得不行,他身边的学生轻笑道:“见过不少泼皮,夫人当属第一!”
竟然当着学生的面骂夫子是没娘养的东西,真是大开眼界!
粗鄙、下贱!
“你又是谁?”唐棠问道。
“我是阮夫子的学生。”他说。
“一丘之貉!”唐棠道。
“你……”
唐棠不给他说完,道:“难道我有说错,处处说女子下贱、没说话的地儿,难道你母亲不是女子?你母亲既是女子,你又瞧不上女子,便是你瞧不上你母亲,连母亲都瞧不上的人不就是一个不孝的狗东西!我有说错?”
书院学生:呃,好像……没有错……但这又不对,夫子是他们的夫子!
“母亲为尊者,岂能以平常女子相论?”这学生怒道。
“我只问一句,她是不是女子?当然,你若说你家母亲是男子,我自是不会说什么,毕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唐棠自己竟是认同感的点着头。
围观学生:明明很愤怒,为什么他们想笑?
这学生感觉到同学异样的目光,更加愤怒,却碍于书生的面子,只能憋红着脸,怒道:“你……你……”
“你什么你,你娘是女子,我是女子,虽不能等同我是你娘,但我跟你娘是相等的,我们都是女子。”唐棠辩道:“既我跟她都是女子,凭什么她受你敬重,而我则被你看不起?因为我没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