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流传与长安大街巷的那三首诗,再加上今日所见所闻,眼前之人绝非等希
在他心里,已经将萧岩等同自己视之。
“从汉以后可以这样写……十五传,两百载。陈灭之,国乃改!……”
两人一边讨论,一边把三字经渐渐完善。
“……太祖兴,国号明。都金陵,转长安。历五世,及至今。”
“终于完成了!”
放下笔,拿起纸张,上面墨迹将干未干,散发着一股香味。
名家出手,就是非同凡响!
看着手中孔贤那整齐划一、苍遒有力的字迹,再看自己前面所写,简直是不堪入目!
在看手上的稿纸,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此书算是完成了,不知友有无刊印的打算?”
“是有这个打算!暂时还不行!”
“可是资金困难?”
现在的书籍刊印成本非常大,有能力写书却没能力出版的大有人在。
萧岩身为萧府子弟,想来是有这个能力出版的,不然这样的经典若是只能将其束之高阁,那就真的过于可惜了。
若是萧岩要出版,不管是缺钱还是缺人,只要开口,他都会帮助他的。
使明珠蒙尘,实乃大之罪过。
“这倒不是!”
“那就是刊印坊联系不上?难不成是刊印得少了人家不接?我这里有认识的刊印坊,要不我给你们牵个头你们谈谈?”
“也不是这个……就是我自己打算开一家书局,这三字经就是放书局售卖的!”
“这个书局就包含了纸张的制造、书籍的刊印以及成书的出售!”
见孔贤如此热情,萧岩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对其如实相告。
“从纸张的生产到装订成册放到书局售卖,这样会不会因为布局过于庞大而无法在短时间内实现?”
寻常人只要能做成萧岩所的其中的一件事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
如果真的按照萧岩所的,那得需要多大的财力物力才能实现?
很多事情往往是在要成功的因为某些因素而功亏一篑。
这一个流程下来,耗资何止万计,就算萧岩背靠国舅府,孔贤也不禁为他担忧。
“但是不会,书局已经在装修中,纸坊在改造,至于刊印坊业已在着手准备了!”
“其他的就不了,这刊印可是需要不少精于雕刻之道的工人,莫非你们早已经在准备了?”
不怪孔贤有此问,他又不知道萧岩用的是活字印刷根本不需要那么多的工人来雕制雕版!
“没有,我们也是最近才有这个打算的,对于刊印书籍我们不打算沿袭古法,因为那会使我们把大量的人力物力投放在上面,得不偿失!”
“那你们打算如何做?”
书籍的流传一开始在竹简上刻字,接着是用布帛等书写。
纸张出现后一开始是用人工誊抄,那样颇为费时费力,一直到雕版印刷的出现。
虽然靡费工时,总算是使得书籍的生产制作达到了规模化,就算如此,这书籍的成本也还是非常昂贵的。
现在萧岩不用这种方法,难不成他已经想到了更为简便的法子不成?
“就是这种东西……”,刚才在造纸坊烧制的泥活字萧岩有带了几个回来,此刻正好拿给孔贤过目!
“此物称之为泥活字,用之排版刊印,可以灵活操作,若是磨损了直接换掉就行,与雕版相比,省时又省力,还能省下不少的银钱!”
“这东西真如此神奇?”
从萧岩手上结果泥活字,孔贤拿在手里反复观摩。
“您老试试?”
从一旁拿过印泥,递给孔贤。
萧岩对他如此坦白,连这活字印刷的诀窍都肯跟他,因为他知道,像孔贤这种风骨的人,是不屑于做那等泄露机密的事的!
“真的如此神奇!”
孔贤拿着泥活字,不停地变换着顺序,在纸上印出一个又一个的汉字!
“若以此物再辅以其他工具刊印书籍,孔老以为如何?”
看着孔贤像个孩子一般,拿着泥活字在手上把玩,爱不释手。
“这些泥活字,如果用于印刷,在大明,甚至整个下的印刷坊中,再难寻敌手!”
不得不感慨,手中的这几枚的泥活字,竟有那么大的威力。
这么绝不是危言耸听、夸大其词。
若萧岩,或者萧家的的能把这项技术应用于书籍的印刷,假以时日,整个大明的印刷业都将洗牌。
洗牌的结果,估计就是萧家的印刷坊一家独大,其他印刷坊都只能仰其鼻息以求存活。
“大道至简,就是不知这么灵活的方法友是如何想到的?”
“我这也是拾前人牙慧罢了!”
“哦,愿闻其详!”
“您老这边来!”
着把孔贤引向一旁的墙壁,那里挂着一副鸳鸯戏水图。
这图据是本朝名家的手笔,价值千金,萧岩也没去探究过。
因为这幅画是萧潇送过来的,当时她还这幅画是本朝名家宋智仁存世不多的珍品,让萧岩心对待。
萧岩对此很是抵制,你好好的在一单身狗房中挂什么鸳鸯戏水图,不是存心气人吗!
当即就向她提出了反对意见,可是萧潇又了,这幅画价值千金,若是损坏了,就让萧岩十倍赔偿。
动着一下都是钱,萧潇坑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索性就让它挂在那里吃灰,也没去研究是不是真品。
“这幅画是宋智仁先生的真迹,莫不是还跟他有关?”
在画作之前仔细观摩,见多识广的孔贤自然能分辨这是真品还是赝品。
“咱们关注的不在画的本身,您看这里……”
萧岩指着画中盖有宋智仁印章的地方,在其旁边,还有几个同样是其他饶印章所留下的印记。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又不是他画的也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大名。
就好像有的人出去旅游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来过一样,在景区留下某某某到此一游的标记。
“原来如此,因见大!还能联系到实际生活中,友这份观察力,非我辈能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