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
看着对方的脸,陈严的话语有些卡带一般说着:“什么的,忘了,不过我记得你好像是很针对刘兄呢?”
站在他前方的人身上穿着高档西装,细心打理好的衣服给人一种十分清爽的感觉,加上他帅气的样貌一时间迷倒了不少少女。
此人正是下午针对陈严和刘随心小队的江澄。
带着仿佛在看什么垃圾一样的眼神,对陈严嘲笑道:“真没想到啊!那个一直哭穷的刘随心居然带你来这样高档的地方?”
在下午的时候他能感觉到陈严与刘随心之间的关系显然不一般,而陈严会在这里就说明刘随心也应该在附近。
只不过,不管陈严怎么找也找不到刘随心的身影,这样以来倒是让江澄感到好奇,有些贱贱的说:“你看看你,怎么穿的这么脏呢?我家里的狗都觉得它穿的衣服比你还整洁。”
陈严在下午给他造成的难看,江澄自然是抓住机会就好好打击陈严一番,谁让陈严下午让他丢人?
“请问这位帅哥,有什么事情吗?”
面对江澄的嘲笑陈严无动于衷,若是只是为这些话语而显得慌乱的话,那就不是陈严了。
“哼!你还蛮有自知之明的吗?”
看到陈严平淡的话语,以为是他退缩了,江澄再“迈”一步。
“说起来,我记得你好像还是一个罪犯吧?我记得,好像是和一个猥琐中年人打算强上赵家的女儿,是吧?”
这件事情虽然被人有意屏蔽,但身为局内的人江澄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现在直接说出来显然是想打击陈严,至于赵家?他可不怕,仅仅一个赵维明还没有资格动他,所以,赵维明的名声就算因此差了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地方。
加上他有信心能让所有人的关注点偏向陈严的难堪。
“你们知道吗?”
江澄故意扯着嗓子大声道:“也就是一周之前的样子,这个人在和人同谋想要强上赵家女儿,赵婉玉的时候,居然中途退出打昏了同伙不说还报警了!”
“什么?和人共犯还拉同伙入狱?”
“赵家?那个临安巨商赵维明吗?”
“赵婉玉?不会吧!看这年轻人年纪不大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真是世风日下啊!”
一时间,所有人关注的方向不是赵家赵婉玉被人强上,而是陈严陷害同伙的恶劣行径。
“……”
陈严很冷静的听着。
这事情他心里清楚,迟早都会被人给抖出来的,但他没想到的是,居然会这么早,而且还是经由江澄之口。
看着正在四下议论的人群,江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他没有想到的是,人群的力量居然这么容易就推动了。
陈严没有背景这一点江澄早就让人查清楚了,也就是说,就算江澄怎么玩弄陈严都不会出事。
“说完了吗?”
陈严很平静的看着江澄,他仿佛在看一个房梁上蹿跳的小丑。
“你这人是什么意思啊?”
“真没想到现在的社会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年轻人!”
“真是给家里人丢脸!甚至都给祖上丢脸!”
周围的话语越加恶毒,从最开始的针对个人,已经上升到针对长辈甚至祖辈。
然而周围人的话语陈严当作没有听到。
咒骂的声音越来越大,推动这波浪潮的人江澄,脸上的神情越加愉悦。
就应该这样!区区一个没有背景的死穷鬼,有什么资格侮辱他?他可是临安区警局二把手的儿子,甚至在之上还有一个省厅的人。
有这层关系只要江澄不太过分,玩不出什么太大的事情,那么在之上的人也当作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这浪潮之中,陈严神情一直没有改变。
他早就放弃了辩解,在权势面前,他自知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不能改变现在的局面。
因为他无权无势。
“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他能说的,只有这些,辩解有何用?且不说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也会被他糊弄过去吧?
陈严很清楚,他能做的就是这样平淡的看待这快要将他吞没的“巨潮”,他也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会引来何种反应。
“上钩了!”
看到陈严这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加上明明自己还处于被声讨的局面竟敢说出那样的话语,这不等于是在玩火?
“你看看这个人,明明是自己的错居然还说的跟他没关系一样!”
“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被放出来的?”
“警察呢?快点打电话,这样的人就应该关进牢里当一辈子的牢犯!”懒人听书lanren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