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的君臣们看到风尘仆仆过来的使者后,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按照先前的计划,河西之地的秦军早就已经蓄势待发,可是这河西之地一下子换了旗帜,边军的将领不敢贸然发起进攻。
秦国的相国问着周围的大臣们,“这陆家的使者过来的目的想必应该是讨论河西的问题,不知诸位有什么看法。”
坐在相国府里的秦国大臣们都互相瞧了瞧,这眼下国君病重世子监国只不过一直没有对外公布。这要是陆家的使者看到了总归是不好的,再加上这河西之地一直是秦国的目标,眼下是夺取河西最好的时机。
“依我所看这陆家肯定是怕了我们秦国,要我直接派出军队压到河西边境逼迫陆展乖乖让出河西之地,要是不开的话直接打过去,我们秦国的健儿可不是吃素的。”一个穿着武将服饰的大汉起了话,虽然在刻意降低音调但是声音还是如同洪钟一般。
“不妥,眼下国君病重不可擅动刀兵。不如和陆家谈一谈,不知是否可以和平夺取河西,付出些金钱和粮草也不是问题,咱们最近几年都是丰收,用钱财来保住将士们的性命岂不美哉。”一个文官打扮的人也站了起来,在他看来与其大动干戈和陆家开战不如谈一笔交易。
这战则两伤,和则两利。这打仗耗费钱粮也是文数字,这粮草转运士兵抚恤都是大把大把的钱。而且这兖州陆展还有火器部队,据传是威力惊人,不似人间所樱
“你们这帮只会舞文弄墨的穷酸文人只会去谈判,咱们秦国这么大的土地都是打仗打出来的,可不是你们磨嘴皮子来谈判谈出来的。”
望着文武两派是越扯越凶大有动手的架势,这帮文人哪里会是这些当兵的对手。真要动起手来恐怕十个文官也打不过一个武官。
“好了!都住嘴!明还是看世子殿下怎么安排,眼下楚国在蜀地的动作不断,不能排除楚国已经知道了国君病重的消息,准备趁虚而入。当下的重点是防范楚国的蛮子们。”
不像是秦国现在的宫廷的风平浪静,此刻的曲沃则是鸡飞狗跳。南燕国的援军被联军挡住,而且北燕国公孙氏好像此刻也顾不得守孝的礼节,开始频频在边境制造摩擦。
这一下子可把南燕慕容家给逼急了,这自己的老家要是被一锅端了,自己在外的部队就成了丧家之犬。智家没救成,可不能把自己给搭进去。
“岳父大人,我可以保证谢家除了家主和管事的之外全部可以留在邺城过日子。不过这谢家可是刺杀你女儿的幕后元凶之一。”陆展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甄武要这样做。
谁知甄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谢家的家主谢泉当年在我甄家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要不是谢家当年帮住现在的甄家早就是一个三流的家族了。谢家对我甄家不仁,但是甄家不能忘了谢家当年的恩典。”
最终参与刺杀案件的主要负责人和幕后主使者都段瀚压倒了刑场之上,一个个人头都被砍了下来。这些饶家眷在兖州军的监督下离开了生活多年的邺城,哭哭啼啼的踏上了前往异乡的道路。
只有谢家的家族是突发疾病,人一下子就这么走了。不过奇怪的是这谢家突然就急急忙忙地搬离了邺城,在郊外盖了一栋大宅院过起了与世无争的生活。虽然坊间都在擦测这谢家是不是刺杀案的元凶之一,但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